江梓月是個自強的女人,雖然只有20來歲,但她從不像其他這個年紀的女人一樣買各種化妝品衣服,家里除了那一套工作制服之外,就只有兩套睡衣和三套便裝。
說句實在話,這個年紀的男人衣柜里恐怕都不止這么幾套衣服。
江梓月把錢全都省下存了起來,打算將來自己買房子。
盡管對自己很摳,但她對江書瑤和張召從不吝嗇,江書瑤十幾套衣服,當初也一口氣給張召買了五套衣服,吃的也很好。
張召暗自下定決心,這幾天就去實施一下當初系統給自己出的那個主意。
想到這,張召有了主意,問江梓月:“除了白輝以外,還有誰比較壞?”
“白輝的那些狐朋狗友,和他都差不多的玩意,尤其是有個叫王越的,簡直就是個超級流氓,家里更有錢,騙了好些女人的感情,破壞了不少家庭,甚至到最后知道自己被騙了,那些女人還是對他死心塌地口口聲聲說不怪他,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我們想抓他都沒理由。這種形式的破壞家庭也不犯法,真是氣人。”
可能是因為他吊大。張召心說。
“以前別說破壞家庭,私通都要浸豬籠,而逛青樓卻是一件很文雅的事情;現在倒好,隨便私通只要不重婚就不犯法,逛青樓反而要抓捕,你們人類真是有意思。”系統樂了。
“什么?以前逛青樓竟然是一件很文雅的事情?”張召愣了。
“當然。”系統說。
“我靠,逛窯子竟然是一件文雅的事。”張召覺得三觀都刷新了。
“別信那些電視劇,”系統說,“青樓和窯子不完全一樣。”
“青樓之中分娼和妓,娼就是單純賣身的,而妓則是賣藝不賣身的高雅女子,她們精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古代青樓之中,頭牌藝伎都有出場費,甚至比現在某些明星的出場費還要高,而藝伎也就相當于是現代的明星,”系統說,“我這可不是貶義,在古代,藝伎真的就是明星。”
“那些風流高雅的文人墨客,都以能和最有名的藝伎吟詩作對、撫琴唱曲為榮。”說著,系統發出了不屑的聲音,“哪像現在,妓這個字的意思已經完全被曲解了,反倒取代了‘娼’。”
張召翻了個白眼,這些和我有什么關系,我閑的蛋疼跟你扯這個。
又詢問了一下這個王越家在哪,張召心里有了譜。
臨近中午,張召想去接江書瑤,江梓月說:“我跟老師說了,讓瑤瑤中午在學校吃飯,要不然你跑來跑去的太累了。”
下午兩點的時候,護士過來了,對江梓月說:“你現在需要擦擦身體降溫,是我擦還是讓你弟弟幫你擦?”
張召剛要說讓護士擦,江梓月說:“不用麻煩了,讓我弟弟來就行了。”
護士點頭離開了,張召有些愣怔,江梓月小聲說:“讓護士擦估計還得加錢。”
張召無語,原來是這個原因。
“你有什么不高興的,讓你擦不更好,趕緊的吧。”
張召只能端著盆去接水。
為了保護病人的**,病床旁邊都有簾子,拉好簾子之后,江梓月就脫掉了病號服,露出了白嫩的嬌軀。
張召看呆了。
雖然他看過一次,但那次是他脫了江梓月的衣服,這次是江梓月自己脫,這感覺可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