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屋內,透過窗戶看著兩人的背影,凌卿的母親垂落下眼淚,被凌遠抱入懷中。
“放心吧,我只是那樣說,并不代表就一定很危險。”
……
“在普雷希典的那幾日,我得到一個消息,諾克薩斯的侵略者花大價錢雇傭了祖安一個煉金術士,似乎是要實驗什么新型武器。”
莫方說著就想起當日普雷希典的遭遇,咬牙切齒憤恨起來。
“我和周圍一些村鎮的隊長商討了一下,決定對這支戰團進行伏擊,經過打探,他們從納沃利西南處登陸,會穿過崴里山脈,我們就在那里進行設伏。”
掃了一圈眾人,莫方想了想,決定還是把選擇權交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
也許再多的人也是送死,也有可能少去一部分人亦能成功。
“如果,有想退出的,現在還來得及。我不知道敵人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強,但我肯定會很危險。諾克薩斯的兵士和我們不同,都是從廝殺里走出來的。”
護衛隊員們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終,沒人出聲。
要是回去,一輩子都別想在鎮民前抬起頭。
看到這一幕,蘇和抿緊嘴巴。
老實說,他是很想不去的。
甚至,剛才比試,他都想干脆輸了算了。
只是,心底總有那么一個聲音在說。
就這樣嗎?這樣就行了嘛?
甩了甩腦袋,蘇和一笑,什么跟什么啊!
我贏純粹是考量過的,與其重傷還不如趁還有時間抓住每一絲能變強的機會。
“沒有人愿意退出嗎,很好,那我們出發!”
隨著莫方一聲令下,萊恩護衛隊踏上不知有無歸日的征程。
一行23人,穿著各不相同,武器也各有區別,只有臉上的神情和身體蒙上的那層光暈一樣。
一個小時后,遠山依舊遙遙,蘇和覺得不能就這么干走下去。前方不知有什么狀況,也不可能訓練,只能研究技能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拽了一大把草,砍了一些樹皮,扯了一些藤蔓。樹皮正反各邦在左腿和右腿上,草和藤蔓則是綁在雙臂上,又用繃帶在腦袋上纏了兩圈。
“你在干嘛?”
“修行!”蘇和對凌卿解釋道:“我想讓我的嵐衣可以局部化,這樣用不同的東西綁起來四肢傳來的觸感不同,就能讓我將各部位分別出來,有助于嵐衣局部化的修煉。”
凌卿先是茫然,隨即有些敬佩道:“真不知道你這腦袋怎么長的,真聰明。”
果然,他能打敗小凡不是沒有原因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兩年前那個瞧不上眼的年輕人會像今天這般優秀,但莫方突然覺得,未來好像并不是不值得期待。
萊恩有這樣的年輕人,初生之土其它地方也一定會有,艾歐尼亞,這個古老之土的結局也許會更加光輝而燦爛。
只是,誰知道呢?
耀眼的烈日下,兩行長影分別駛去,不同的方向,一樣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