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王失敗,河王府毀滅,對楚狼的影響極深。
楚狼時間提醒自己,不能重蹈覆轍。
楚狼行事,更喜歡見招拆招,隨機應變。
楚狼道:“血月王城無所不用其極,他們無處不在。我們不能再按老一套應對了。況且,我手上既無我曾祖的血盟信物,也沒有箜篌刀,就算有你們和瓊王作證,他們也未必認我這個小主人。還有,這些年血月王城千方百計往出挖血盟的人,挖出一個殺一個,挖出一家滅一族。沒有實足把握之前就豎起王旗暴露自己,恐怕會引來血月王城瘋狂剿殺……”
風中憶和伍潮聽著楚狼的話,覺得有道理。
伍潮道:“你現在是血盟之主,我們以你馬首是瞻。盟主你是怎么打算的?”
楚狼道:“繼續隱藏我們血盟的身份。靈王都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是魔域的人,我們也不用急著承認自己是血盟的人。現在我們雙方,誰急著承認,就是急著找死。”
此刻楚狼鼻孔中又有血流出,楚狼用手揩了一把。
“我們現在就做三件事,找箜篌刀線索,還有找到我娘,拿到我曾祖的信物,這樣才能讓其他血盟的后人信服。最后一件,”說到這里,楚狼眼中透著寒光:“就是想方設法,把血月王城的人往出引。引出來,就想辦法殺。今日殺了蓑衣魔,不就少了一個強敵嗎。”
伍潮道:“那以后呢?”
楚狼道:“先把眼前的事做好,以后再說以后。世事如云千變,誰知道以后是什么樣子。等以后來了,看清什么樣子了,再說。”
盡管楚狼沒有一個長遠完整的計劃,但是既然楚狼現在是血盟之主,那楚狼怎么安排,風中憶和伍潮就怎么干了。
二人也看出楚狼做事,暫且拋開事情是否成敗,但是做事很果斷,也有很有魄力。
快刀斬亂麻,不猶豫。
楚狼又對伍潮道:“伍爺,這一戰慘烈,大家都受了傷。你們先找個地方休養,有事我讓胡八道通知你們。”
的確,這一戰每個人都帶傷。
有的還傷的不輕。
伍潮就差點被小主打死。
肋骨也斷了幾根。
“是!”伍潮捂著傷處站起,現在一動彈,傷處痛苦無比。他得找個接骨大夫,把斷骨都接上。伍潮對楚狼道:“盟主,你傷的也不輕。你也得好好休養。那我現在帶他們先走。”
就在伍潮走到門口,楚狼叫住他。
伍潮回身。
楚狼道:“伍爺,你見過我娘嗎?”
伍潮道:“我未見過,康霸的爹見過。當年我得到你被人搶走的消息,就是康霸的爹傳信給我的。這次他爹因病未能來。”
楚狼道:“那你去吧,要加倍小心。”
伍潮出去后,楚狼也站起身。
今日他拼得一死大戰蓑衣魔,傷的也極重。
雖然皮肉傷都已敷了藥包扎好,但是他的內傷也需要時間恢復。
幸好他有一身鐵骨,不然現在恐怕全身骨頭都碎了。
楚狼對風中憶道:“我們走吧。”
風中憶道:“去哪里?”
楚狼道:“先去和宇文樂厲風匯合,我還得找個大夫醫治。你也得治治。”
風中憶那雙憂郁的目光看著楚狼,他道:“有件事,我還未和你說呢。我本想等師傅告訴你真相后再說,沒想到發生了這么大變故。”
楚狼道:“什么事?”
風中憶道:“箜篌刀其實四年前就有線索了。”
楚狼道:“路上二爺都告訴我了,鄭家有副雪山圖,箜篌刀線索就藏在雪山圖里。難怪當年修羅刀和靈王都要捉鄭一巧呢。”
風中憶道:“不光修羅刀和靈王想捉鄭一巧,我們也一直在找機會捉她。當年四路人馬進攻河王府,我趁著混亂入府擒了鄭一巧。救了鄭一巧后,結果撞到你和河王被困,我又出手救了你和河王……”
楚狼這才知道當年鄭一巧是被風中憶捉去了。
風中憶又道:“當年把你逼進九問山底下洞府后,我們就用鄭一巧和鄭蒙換圖……”
楚狼聽到此處眼睛頓時一亮。
“圖現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