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著使用罡氣?威連斃劉磊二人的父親似乎比以往更加威嚴了,齊璋不敢有絲毫怠慢,面對父親的問詢,立刻收拾好心情回禮答復道:“孩兒不敢。”
不敢,就是有了!
齊軔心中失望之極,但是只有他一個繼承人,他能怎么辦?
“哼!此事雖然是你的無心之失,不過此事已經發生了,仙師那里就不能沒有一個交待!為父就罰你和青荷、青竹他們一起,服侍仙師吧!”
青荷、青竹兩人悄悄對視一眼,明白老爺并沒有放棄二少爺,依然十分重視他。
若是二少爺和仙師多接觸之后,有了幾分香火之情,以仙師的能耐,對二少爺得有多大的好處啊!
這樣做不僅可以化解二少爺與仙師的惡劣的關系,還可以讓仙師成為二少爺的儀仗,真是一舉兩得啊!
老爺為了二少爺真是煞費苦心啊。
青荷看著跪在旁邊的二少爺聽到老爺都懲罰后,梗著脖子,盯著老爺,滿眼都是不可思議,如受盡了屈辱的樣子,心中感嘆道:‘也不知道二少爺什么時候才能明白老爺的一片良苦用心啊!’
“父親,孩兒倒底做錯了什么?竟讓父親如此狠心!父親,您果真要如此作賤孩兒嗎?若真是如此,請父親恩準,讓孩兒自決吧!給孩兒保留最后的體面!”
齊軔聽后氣得右手冒出青色罡氣,一掌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之上,桌子上印出了一個掌印,沿著掌印,一條條的裂痕開始漫延,不到一分鐘,桌子“哄”的一聲散架了。
“混賬!”伴隨桌子的散架聲,壓抑之極的怒吼聲從齊軔的胸中吐出。
齊軔雙眼赤紅,面帶盛怒之色的盯著齊璋,好似擇人而噬的猛虎,身上氣勢磅礴,嚇的客廳一眾人等齊齊跪倒在地,將頭深深埋在雙臂之中,當起了鴕鳥。
在客廳的空氣快要窒息的時候,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二哥,好大的威風啊!”
這一聲戲謔,立時讓齊軔的氣勢收斂,面帶不渝之色打看向門口:“齊轍!你怎么來了?”
一個身著綠色鷹紋長袍的三十歲左右放浪不羈的中年男子,嘻皮笑臉的從門外走進門對著軔行禮后說道:“你都發靈鷹傳信了,族老會能不派人下來嗎?不僅是我,還有宏叔和燑叔公,兩位族老也跟著一起過來了。我年輕,腿腳快,先來了一步,他們后腳就到!”
青荷、青竹等在場的青衣衛,立刻保持著跪姿轉身向齊轍行禮:“見過三老爺!”
齊璋立刻起身,向齊轍行禮:“見過三叔!”
齊轍隨意的點頭回禮后,看著齊璋,用憐憫的語氣搖了搖頭說道:“我若是不來了,還真看不到這一出好戲啊!璋兒,三叔今天才知道,你在山下竟然過的這么難!璋兒,說真的,不僅是你,我現在也嚴重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二哥的親生兒子!不僅你沒見過這樣作賤自己兒子的人,我也沒見過啊!真是長見識了!”
突然,齊轍好像有什么驚人發現一樣,大呼小叫著來回指著齊璋和他的臉,驚呼道:“呀——,璋兒,你看,咱倆長的這么像,這事還真的有可能是真的!你不會真的不是二哥的孩子,而是我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