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在場的其它人,安靜的有些詭異。
齊軔恨恨的瞪了齊燑一眼:“我們兩脈之間的事,以后再算賬!”
然后拜向典華懇求道:“仙師,請破了這風水局,救我齊府一脈!”
典華點了點頭道:“這樣缺德的風水局,貧道既然發現了,自然要出手破了它。”
然后典華說起了具體的解決之法:“解除璋公子和齊玲小姐與風水局聯系,方法很簡單,只要在這座假山上種下一花一樹,然后貧道同樣用移花接木之法,即可轉移他們與風水局的聯系。只是瑜公子這里……”
典華看向瑜公子頭頂上的氣運,與普通云團不同,瑜公子頭上是一個小型的颶風,與齊府上空的風水氣象如出一轍,好像一個小的模型一樣!
齊軔關切的詢問道:“瑜兒,他,他……”
典華接著說道:“瑜公子與這齊府的風水脈系的太過緊密。你們世家大族的風水格局中處處都講究天、地、人‘三才’,這個龐大復雜的風水局中體現的更加明顯,而瑜公子是這“人”中的代表,他起著一個類似于開關和閥門的作用,十分重要。
“你們齊府的嫡長子一脈,經過三代,早就和這座風水局,融合為一,不分彼此了!這個風水局破解容易,但是,一旦破了,瑜公子的命,大概率的,也會跟著風水局的破滅而消亡。”
齊軔不敢置信的詢問道:“連仙師,您都沒有辦法嗎?”
夕陽西下,映紅了齊軔的臉,典華一邊掐算著,一邊道:“貧道的把握也不大,具體的情況,還需要近一步解析這座風水局來,才能得出結論。
“齊居士請放心,在完全解析出這座風水局,找到解除瑜公子與風水局的關聯之前,貧道不會隨便破壞這個風水局的。”
齊軔對風水一竅不通,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典華的身上了。
典華道:“我們先解除璋公子和齊玲,與風水局的關聯。”
典華在后花園轉了一圈,指著一盆花和一棵不到半米高的盆景道:“它們最是契合,玄牡,帶上它們。”
玄牡聽話的拂塵一掃,卷起了它們,跟在典華的身后,來到假山前,典華又指揮著玄牡道:“陰而向生,陽而未死,艮上甲子;風而無形,水而無常,兌中庚子。”
典華用的是道門風水之術的術語,需要定位和演算。
玄牡明白,這是典華對他的一次考校,右手的拂塵一掃,放下上面的兩個花盆,將拂塵鄭重的放在了背后的包袱上,右手食指中指并攏,上面出現了一團乳白色真氣,點在了左手的八卦鏡上。
然后玄牡一邊圍著假山圍了一圈,一邊不時用真氣點在八卦鏡上,不到一刻鐘,天完全黑下來之前,終于找到了典華所說的兩個方位。
得到典華點頭確認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將花種在了假山之上,將小樹種在了假山中間北方的一個位置。
典華掐算了一下,沒有問題后,一點身后的仙劍,一陣黃色光芒一閃而過,然后典華道:“貧道已經將璋公子和齊玲與風水局的關聯轉移到了這一花一樹上,這座風水局暫時不會影響到他們兩個了。”
齊軔道謝之后,典華叮囑道:“在完全破解這座風水局之前,這一花一樹不要動,不然會提前破壞這座風水局,可能會影響到瑜公子。”
齊軔立刻吩咐青梅親自守護在這里,不讓任何人動這一花一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