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燑剛說完,鮮血陣圖完成了,一個半圓形紅色光罩,頓時成型,將囚籠竹簡籠罩其中。
這時,囚籠再次發生變化,分散開來,其中一部分形成了兩個倒立的祭壇,其中一個懸浮在杜旻的頭頂三尺處,杜旻頓時感知到一陣大恐怖!
杜旻沖著杜炅大聲叫道:“替我守護好小……睿……”
倒立祭壇突然發出了一道筷子大小的紅黑色光束,直擊杜旻的頭頂正中間的百會穴,杜旻被紅黑色光束擊中百會穴的瞬間,就沒了聲音,雙眼變得呆滯無神,直直的向后倒去,然后沒了生息。
杜炅悲憤的大聲道:“杜旻!”
另一個倒立祭壇移動到了燕銳的頭頂,燕銳驚恐的大聲叫著:“不——”。
好像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光束形成和發射的速度比上次更快,中了紅黑光束后,燕銳同樣失去知覺昏倒在地。
杜炅看著昏倒在地的杜旻,雙眼似噴火一樣。
兩個倒立祭壇發射的紅黑光束散開,形成紅黑色的光暈,照射地上昏倒的燕銳和杜旻兩人,將兩人整個身體籠罩起來。
杜旻和燕銳兩人正正的躺在地上,頭頂是一個倒立祭壇,一層紅黑色的光暈慢慢的散開,使整個結界籠罩在紅黑色的光暈中,結界五等角處,顯化出了五個鬼影,看起來鬼影與風水陣十分契合起來,好像這五只鬼祟施展出的風水陣一樣,看起來十分的詭異與恐怖。
看著這樣詭異的場景,就算不精通風水之術,也明白,這不是什么好事!再結合杜旻最后交待遺言的場景,杜炅心中沉重,估計,杜旻已經兇多吉少了!
杜炅倒是果決之人,冷冷的掃了齊軔一行人一眼,對杜景道:“走!立刻回蠶桑縣!”
杜景沉重的點了點頭,兩人沒有任何猶豫,立刻閃身離開,幽山杜氏的死士立刻起身撤離。
齊轍眼中閃爍著一絲厲色,詢問齊軔道:“二哥,我們雙方已經撕破臉了,就這樣放他們離開?”
齊軔眼神壓制著閃爍的殺意,道:“風水陣中的兩人還不確認生死,事情可能還有轉機,若是殺了他們,就一點轉緩的余地都沒有了!
“兩家要是開戰,多他們兩個不多,少他們兩個不少!但是,若是因為誤判,因為我們擅作主張,而導致的開戰,我們的罪過就大了!放他們走吧!”
齊轍用不屑的目光瞥了齊軔一眼冷哼一聲:“婦人之仁!”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若是他不是齊府的府主,他也想留下今晚襲擊齊府的主要參與者,幽山杜氏這兩個重要人物。
但是,齊軔身為府主,有些事情就不能意氣用事,不能枉下決斷。
齊軔沒管齊轍的擠兌,詢問齊燑倒:“燑叔公,現在是一個什么情況?”
燑叔公依然搖頭苦笑道:“老夫真是……不懂啊!不過,老夫倒是可以判斷出來,燕銳和杜旻兩人可能是靈魂出了問題,這兩具肉身卻是沒有大礙!”
齊軔翻了一個白眼,廢話,這我也可以看出來。
……
杜睿愣了一下,詢問道:“景叔?撤退?我父親呢?”
杜景想說什么,杜炅一掌擊昏了杜睿,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抓緊時間,趕緊撤離!”
杜景點了點頭道:“是!”
……
李孝站在齊府百米外的一間閣樓上,一臉凝重的看著齊府發生的一切,尤其是在益壽苑的紅黑色半圓形光罩升起來之后,臉上的凝重之色更重了!
吳魁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李孝,聲音有些發顫的詢問道:“狗子,你別嚇我?你倒底怎么了!是不是發現什么了?沒事,你說出來,我頂的住!”
李孝搖了搖頭道:“說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