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華搖頭回答道:“不用,以她的手段,這些凡俗之人可對付不了……而且,她剛才已經發現我們了,若是有事,她會向我們求助的……放心吧,最近一段時間,我會關注著她,不會讓她有事的。”典華最后還特地的安慰了定慧一句。
小蔻坐在旁邊,因為看不到熱鬧了,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然后聽師父和定慧道長的對話,好奇的詢問道:“那位道士姐姐有什么手段啊?小蔻怎么沒有發現?”
小蔻這孩子,就是不知道珍惜與師父在一起相處的時光,總是詢問這些沒有內涵的問題,這樣的問題讓典華師叔這樣學問通天的高人回答,真是……
所以這樣的問題,不用典華回答,定慧總是搶著接過話回答,這即是為了典華道長有更多時間思考分析研究更深奧的問題,也是為了小蔻著想,不要總問這些白癡問題最后惹煩了典華道長,厭惡你了,你說多不劃算?我這么用心良苦,我容易嗎我?
“小蔻,你啊,年齡太小了,沒有閱歷,自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你說,他們幾個人明顯是一伙的,剛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臉打起來了?肯定是有問題的啊!
“這就是那位女道友的手段了,老道想來,這應該是迷惑人心的一類秘術……這類秘術在道門中挺常見的,各支脈都有類似的秘術,修習者眾多……尤其是女道士中間,多有修習者,也不知道她是哪一脈的?”
定慧的聲音剛落,后面就傳來一個女孩兒清脆干凈的聲音:“貧道丹藥脈系,御獸一脈的,道友,可否搭一個車?”
背后說人是非被人撞見了,饒是無良道士,定慧也尷尬了片刻才恢復正常,探身掃了一眼后面追上來的一伙人,挪了一下位置,笑道:“可以,道友請。”
沒有通報道號的陌生道士之間,都是道友相稱。
女道士笑道:“謝了!”說著就跳上了馬車,掀開車簾,鉆了進去,發現車廂里有和她差不多年紀的一個小道士,一男一女兩個小道童,因為不是年紀相近,就是年紀比她小,于是就更加放松了,沖著三人略略點了點頭,就坐在定慧的位置。
女道士坐下后,掀開窗簾,向車外望去,正好看到追上來的一個鼻青臉腫的華衣青年,女道士沖著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后嬉笑著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顆紅色的丹藥,放在右肩膀的一個位置。
一個白色的小狐貍啾的一下躥到了她的肩膀上,雙爪捧著紅色丹藥,一臉陶醉的聞了聞,又不舍的舔了舔,才粉紅的小舌頭一卷,吞到了嘴巴里。
女道士道:“小白,快,用**幻霧把整輛馬車都籠罩住,別被他們把馬車給砸了,我好不容易才蹭上馬車的。”
白色小狐貍點了點頭,一口白色的光霧從白色小狐貍的口中吐出,陰陽眼視野下,光霧緩緩稀釋,慢慢的將整個馬車籠罩在其中。
白色小狐貍吐完光霧之后,累的像小狗一樣,吐著它粉紅的小舌頭,然后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對著女道士點了點頭,就又啾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女道士看向窗外,那個鼻青臉腫的華衣青年明明就在窗外,好像突然看不到女道士一樣,一臉茫然的停下來,舉目四顧,他身后的護衛和其它幾個華衣青年也一臉驚異的停了下來,然后幾人吵了兩句,就沒有再追了,各自散了。
看自己引來的麻煩解決了,女道士拍了拍胸脯,吐了一口氣,笑著對典華自來熟的自我介紹道:“我叫通鈴,是通字輩的,鈴是鈴鐺的鈴,道友怎么稱呼啊?”
典華淡淡的回了一句:“修真一脈,典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