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慧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兒,這算不上麻煩!”玄牡也沒有絲毫擔心之意,更不用說一直盤坐在馬車里,閉目打坐的典華了,完全是漠視的態度。
鼻青臉腫的華衣青年指著馬車叫哮著:“小姑娘,乖乖的給本少爺回去,不然,本少爺砸了你的馬車!哼!不要以為會一些異術就有多了不起!本少爺告訴你,在別人面前或許還行,但在本少爺面前,沒有用!哼!”
看到車窗掀起來后露出的通鈴的臉,吸了一下口水,有些不舍的對身旁的黑衣絲綢長袍的陰鷙消瘦青年道:“梁哥,您看,這就是我為您精心物色的,怎么樣?是好貨色吧!”
陰鷙黑袍青年盯著通鈴,眼中閃爍著炙熱的光芒,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本座很滿意,你的那個要求,本座會考慮的!”
通鈴被看的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樣,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感覺十分不舒服:“真是讓人討厭的目光!”
陰鷙黑袍青年掃了一眼車轅上的定慧和玄牡兩眼,微微皺了一下眉,道:“身著道袍?不知道是真道士還是假道士?若是真道士,怕是有些麻煩……”想到臨行前師父的叮囑,陰鷙黑袍青年猶豫了片刻,但是看到車窗后面通鈴的那張臉,立刻堅定了信念。
這個世界哪里有那么多的道士啊?這兩天傳言什么道袍可以辟邪,弄的現在有許多人都穿上道袍,尤其是在外行走的人,十個里面有九個是假道士,一群身著道袍扎堆兒出現的人,是假道士的可能性更大!
鼻青臉腫的華衣青年一臉桀驁的看著定慧和玄牡兩人,道:“哼!識相的,快滾,不然,一會兒丟了性命,可不要怪本少爺沒好心的提醒你們!哈哈……”
陰鷙黑袍青年手一揮,一團黑霧出現在手中,手一揮,下一剎黑霧化為一條長長的黑槍,刺向定慧,定慧的前身一個皮影突然現身,擋住了黑霧長槍,心中一動,驚呼道:“這長槍竟然是由煞氣組成的?”
陰鷙黑袍青年一愣,頓時知道,這次他栽了,對方竟然是真正的道士!
他的師父可是千叮萬囑,不讓招惹道士的!陰鷙黑袍青年恨恨的掃了鼻青臉腫的華衣青年一眼,雙腳出現一個黑霧鞋子,身影一動,瞬間下了馬,留下一條條殘影,向汕水縣城的方向以極快件速度跑去,速度比馬兒疾速奔跑的速度要快了數倍。
典華突然眼開眼睛,身影一閃,就下了馬車,對定慧、玄牡二人道:“有血煞之氣的人,誅;沒有的,斷其一肢,自生自滅。那個詭異的武者,交給我!”
說完,身影一閃而逝,留下一道道殘影,眨眼之間就追上了陰鷙黑袍青年,輕輕的一拍對方的后頸,陰鷙黑袍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頭一栽,昏倒了,慣性的向前栽去,典華輕輕一提,抓著他的后領,拎著對方如拎著一塊輕飄飄的布條一樣,折身而回。
返回的途中,典華右手食指輕輕點在了眉心,默念道:“點化:此人所在一脈的傳承!”
一瞬間,得到了想要了解的傳承,典華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
典華去的快,回的也快,不過幾息時間。就回到了馬車邊,隨手將陰鷙黑袍青年往地上一扔,看到玄牡的拂塵一掃,在場剩下的六人,三個右腿應聲而斷,整整齊齊的,好像刀切的一樣。
鼻青臉腫的華衣青年愣了一下,看到定慧的詭異的皮影,玄牡的比神兵利器還要鋒利的拂塵,尤其是看到那個小道士幾息之間就將他最大的依仗梁哥給活捉了,頓時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嚇得滾落馬下,不斷的磕頭跪地求饒道:
“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各位仙師,各位仙師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原諒我吧……”
另外兩個沒有被斷一肢的護衛這時也瓜應過來了,聽剛才那個道人意思,他們不斷肢,自然是要留下他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