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巖無奈的苦笑道:“你們手輕點,我還沒上擂臺呢,被你們打傷了,你們是盼著我好呢?還是看不得我好呢?”
幾人立刻收了手,剛才一激動,還真是忘了收勁了。
陳威哼了一聲道:“你的皮厚的很,就拍了一兩下,怎么可能受傷,好了,走,我們去吃飯,然后送你去城南的擂臺。”
許巖可是知道他們也參加了今年城衛隊的考核的,而城衛隊的考核現場在城北,并不順路,心中猜到了什么,心中十分感動,不過卻動搖頭勸道:“你們這是做什么,我自己可以的……”
許巖還沒說完,陳威就渾不在意的揮手道:“放心吧,我們昨天已經打了三四場了,都守擂成功了,反正還有四天時間,耽誤一天也無所謂,我們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去,看著你被那些刀蠻子給欺負了。”
“對,對,好不容易有人加上了擂,可不能弱了我們劍士的氣勢!”其它小伙伴一起點頭附和道。
看來他們早就考慮清楚了,許巖也就不勸了,只是心下感動不已。
“好,我們一起。”
幾人先去吃了飯,這個過程中又“偶遇”了幾個認識的少年劍士,他們“聽說”后,立刻選擇了加入其中。
然后一行人開始往城南走,不時的有少年劍士“偶遇”之后,加入其中,到了城北,許巖一行人已經二十多人了。
許巖走到最北邊的擂臺邊上,此時裁判還是那個裁判,而下面的少年刀士看起來比昨天多了好多。
許巖掃了一眼,發現自己所在擂臺竟然是最熱鬧,聚集人數最多的擂臺。
看到許巖過來,擂臺下的少年刀士自覺的人其讓開一條路。
許巖帶著一眾少年劍士上近擂臺,沒有任何猶豫的一躍而上。
許巖感到擂臺下少年劍士的支持,還有少年刀士們的敵意,
許巖如臨淵而立,喝道:“劍士許巖在此,何人應戰?”
這次擂臺下并沒有像昨天那么亂,沒有人大呼小叫,只是一個擂臺邊的少年刀士,好像早就等著他的邀戰了,聽后一躍而起,站在了許巖的對面,道:“胡良應戰。”
擂臺下,陳威怕許巖不知道對方的根底,故作驚呼道:“竟然中擅長《狂風刀法》的胡良,傳說他已經將《狂風刀法》練到回圓滿之境了。”
《狂風刀法》對《疾風劍法》?裁判真是有心了。
不過這樣的對手還是太弱了,若是自己出全力,很快就勝利了,對磨礪劍意根本沒有一點作用。
許巖心中一動:“劍法與刀法的對決嗎?”
若是不動用劍氣,壓制自己的力量在昨天的水平,再變幻一下勝利的條件……倒也可堪一戰!
裁判按流程宣布開始之后,許巖沒有先出手,將先發優勢讓了出去。
胡良自然不會放過先發優勢,如狂風一樣的刀影,砍向許巖。
許巖對自己的勝利添加了一個前置要求:打落對方的刀。
不過,就算壓制了力量,倒底是突破到了劍氣境,身體素質,劍意,劍法等等方面,根本不是昨天可比的。
比如,現在看胡良的刀法,一眼放去,如掌中觀紋,破綻太多了。
就算將力量壓制到昨天的水平,也可以通過預判,結果是一樣。
許巖向旁邁了一步,輕松的躲開胡良的攻擊,輕輕的一劍刺出,速度比昨天的還慢,不過,一劍點在了胡良刀上,這個正是《狂風刀法》的一處破綻,舊力未盡,新力未生之時。
胡良感覺手中的刀上傳來一股巨力,手心一麻,手中的刀脫手而出。
胡良的刀飛了出去,胡良愣在了當場。
擊飛刀士的刀,這是長輩和晚輩陪練時經常用的設定,若是家中長輩,胡良自然并不覺得丟人,可是,對方是他的同輩,而且,還是一名劍士,這就是紅果果的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