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枉之災啊。
不過想到,曉組織目前為止確定身份的只有三個人,而自己卻都接觸過,再加上之前推斷的,對方故意向他暴露了曉組織的一些基礎信息。
而目前為止曉組織的情報都是他提供的,的確很容易讓人對他不懷疑啊。
卓言猜到真相后,態度更加恭敬了,不敢有一絲隱瞞,立刻接著說道:“指揮使,將三個案子串聯起來的,除了曉組織,其實他內在也是有邏輯關聯的。
“城北啟蒙學院和回春堂之間的關聯是蔣渝和蔣神醫,他們都是兩個案件的核心人物。
“城北啟蒙學院的大規模清剿的突破口,就是蔣渝。而蔣渝的唯一的親人,他的爺爺,就是回春堂的蔣神醫,也是回春堂最核心的人物了。
“而我們進攻回春堂的時候,竟然正好是蔣神醫使用禁忌之術,無暇他顧,且實力最弱的時候,真的很難讓人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
“這個據點的發現也是,我猜測,梵老能發現這個據點,應該是用了秘技的原故吧?而梵老的秘技……”
卓言沒有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就太得罪人了,話說到這里,就夠了。
梵老,不好意思,只好拉您下水了。
將他們兩人叫過來,顯然是懷疑他們二個人了,此時,自然是盡可能的排除自己的嫌疑了。
怎么排除,將懷疑引向另外一個,就可以了……吧?
聽到這里,魏玄笑呵呵的站起身來,俯身拍了拍卓言的肩膀,道:“好,給了我非常多有用的分析,若是你的分析正確,我一定會為你請功的,你受傷不輕,好好休養。”
“謝謝指揮使大人常識。”卓言激動的道。
魏玄笑著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門外,正在打著瞌睡的馬羿突然驚醒,看著走出門的魏玄,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縮了縮脖子,臉上堆滿了諂笑,上前行禮道:“頭兒,您出來了,問的怎么樣?卓言,有問題嗎?”
魏玄微微皺了一下眉,嫌棄的掃了馬羿一眼,道:“我讓你在門外警戒,你又偷懶睡覺了?”
“沒有,絕對沒有,真的……我是什么人,頭兒還不知道嗎?”馬羿立刻道。
正因為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才不相信你沒事偷懶睡覺。
四周都是靖夜司的人,剛才又沒有發生意外,還是自己的老部下,對方這樣還是因為所修煉功法的原因……魏玄也沒有繼續苛責馬羿,只是四下張望了一眼問道:“梵老呢?”
馬羿愣了一下道:“梵老?他回去了啊,不是和您道過別了嗎?”
魏玄聽后,沒好氣的指了指馬羿:“我給你打眼色,讓你攔一下梵老,你沒看到嗎?”
馬羿茫然的搖了搖頭道:“您給我打眼色了?我沒看到啊!”
還好意思說自己沒打瞌睡,沒打瞌睡能沒有看到自己打的眼色?
魏玄氣的又狠狠的戳了戳馬羿的額頭,只是馬羿就這德行,多少年了,屢教不改,魏玄又能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