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她不停咳嗦,白皙的臉頰霎時升起兩抹可愛的酡紅。
單一微怔,這么難喝的東西為什么還要一口悶。
似乎知道了單一眼中的意思。
她的湛藍眼眸明亮而醉人,看向單一說道:“既然都說要喝酒了,難喝也得要喝完呀!”
她的話語最后帶著平常單一聽不到的語氣詞。
而這番話語若是讓喜愛喝酒的人聽到估計也會敬佩這樣爽朗的小姑娘。
“而且,我爸說過,先把苦的難的受了,剩下的就是甜的輕松的了。”她嫌棄的看向石桌上的酒瓶,說道:“這么難喝的東西,早點喝完就沒有了啊!”
“……”單一。
蔚児拿起酒瓶就往自己的紙杯里面倒,看著一點一點從瓶子中流淌出來的液體,她不滿地說道:“就是倒酒一點也不快。”
等到紙杯倒滿,她兩只手舉起酒杯對著單一說道:“來,我敬你一杯。”
單一舉起杯子,聽到她下一句話,差點沒拿穩將杯中的液體蕩在手上。
“竟然一聲招呼也不打就看光我的身體,見面之后還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佩服佩服!”蔚児朝著單一拱手說道。
要不是看見蔚児的眼神與神情沒有譏諷的意思,單一還真不知道說啥。
“還行。”他的食指指肚摸著鼻梁說道。
她哼了一聲,嗒的放下杯子,杯中的液體激蕩之下灑出些許在這桌子上。
蔚児的注意力完全沒在這些細節上的,憤怒地說道:“尤其是現在聽到我這樣說,還無動于衷,我啊,可也是被人喜愛才降生到這世界上的,若是我爸在的話,知道這些,一定打得你鼻青臉腫,落花流失,屁滾尿流,話都說不出來。”
單一淡淡的嗯了一聲,暗忖,若是真這樣,還手是不會還手的,但是,誰能跑得過我。
“你肯定在想你跑得了,到時候我就跑到你家,告訴你母親,說我懷孕了,看你母親打你,你還敢不敢躲!”蔚児瞇著眼眸,聯想到這一幕,露出狡黠的笑容。
單一面無表情,若真是那樣,她估計高興還來不及,大概會做出震怒的樣子,雷聲大雨點小地打在自己身上,然后,事后就會問你什么時候嫁到我家來。
不了解單母,猜不到這些的蔚児舉起酒杯就開心地喝了一大口。
單一則是抿了一小口,難喝的東西他才不會勉強自己。
“還是不好喝啊!”蔚児帶著點醉意說道。
隨即,拿起酒瓶就往自己的紙杯中倒,看著桌面上的一攤濕漉,她不滿地說道:“是誰弄倒的啊?”
“除了你還有誰?”單一回應道。
“怎么會是我,我剛才這樣唔——的拿起杯子,再這樣呼——的放下,怎么會是我弄的?”她復制了剛才的過程,這次卻很奇異的沒有液體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