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面孔浮現平淡的神色,自問自答的在心里說著,當然可能!
能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那就說明如果不對那種能力進行緊固的話,那便說明他也能隨時依靠那種能力逃遁。
而他剛才那種無差別敵我不分的范圍封鎖,除非烏龜也就是貝琳達,有什么遠程進攻的手段,不然她的身體要是進入這個區域也會陷入相同的狀態。
但很遺憾的是,她沒有。
貝琳達便想到了利用兔子的那種詭異的速度來使他在自己制造的領域當中進行轉移,這也是她有意的想要讓單一感受到驚慌的目的所在。
只要那時候單一的情緒產生一些波動,年輕男子能在那短短的瞬間依靠移動,輕而易舉的擊殺陷入封鎖狀態,無法逃遁的單一。
可惜,那個小子心大或者極其機警,宛如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始終保持著古井不波、沒有情緒波動的心境。
兔子的目光偏移向空中的另外一個方向,少年的身影停滯在空中,對于他的打量視而不見,只是側著頭眺望遠方。
兔子望了過去,視線之中闖入了一個纖細的身影,遠遠望去,以他的目力自然也能看清楚那是一個少女的身影。
“笨蛋!”他突然聽到了少年的低聲咒罵。
隨后,少年不管她,視線重新聚焦在了年輕男子的身上,一抹淺淡的笑容掛在少年的清朗秀逸的臉上。
“有本事再用一次剛才的無差別的范圍封鎖試試?你看我不把你的腦子打出水來?”
嘲諷的語氣從那口中毫不客氣的說出,卻奇怪的帶著一些氣憤的口吻。
即使他的臉上綻放的是如沐春風的微笑,似乎在這個少年身上,出現口吐芬芳的一幕也給人一種稀疏平常的感覺。
“惱羞成怒?”年輕男子挑了挑眉,沒有再扮演什么情緒會被言語輕易就挑動的演技夸張的演員一角了。
他瞥了一眼那個在大雨中奔跑的就像一只嬌憨企鵝的少女,語氣戲謔地說道:“小情人?若是等會兒死在我的手里會怎樣?今天好像也有一對兒死在我的手上,都是用相同的方式貫穿心臟。死在同一個人的手中,對于他們而言也是一種同生共死了吧?”
單一不怎么在意其他人的死亡,對于他說的話無動于衷。
兔子嘖嘖感慨道:“就是那對情侶還真是有些奇怪,一個外表和小女孩差不多,還是一雙妖異的紫眸,另一個成年男子和我們某些部落的眼眸一樣,都是猩紅色的,卻沒想到會有這種癖好,看上去就像是父女,卻會有是這樣的組合。”
聽著他的描述,單一自然知曉他說的是哪兩個人了,就是那審判所分部以及后面曾經和蔚児遇到的韓宣與李子兩人。
“還挺強的兩人,就是腦子不太好,死的有些凄慘了。”兔子做出悲天憫人的表情。
殺人者對被殺者的悲憫,不可謂不諷刺。
單一面無表情,仿佛置若罔聞。
兔子笑了笑,那兩個人到底屬不屬于情侶他當然是胡謅,畢竟又沒有得到那兩人的情報,只是有意在這個少年這么一說,試圖找到一些情緒上的間隙而已。
畢竟剛才的憤怒語氣不似作假,雖然那種心境還是沒有表現出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