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秘書之所以可以跟著劉懷遠到現在,就是因為他會拍馬屁,這個秘書還總結了一條,跟在劉懷遠身邊,你可以沒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你必須得會說話,會說好話。
劉懷遠果然被捧得美滋滋的,在太陽底下,板結了身子,手放在肚子上,得意的笑著。
“年輕人嘛,總有點心浮氣躁,唐老板,唐浩,可是比我那女婿強多了,這年頭,發財的發財多種多樣,你只要是抓住了一個,那就能賺錢,以前我還挺不待見這個臭小子的,沒想到做生意,還是有點見解,是個做生意的料。”
身邊的秘書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現在沒有察覺到劉懷遠的心理動態,這個唐浩,能有這么大的魔力,能讓劉懷遠都改口了?
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與其是多嘴,倒不如不說。
劉懷遠自個惆悵了一會兒,回頭問向秘書:“對了,這幾天怎么不見唐浩了。”
“這事兒我說了您別不高興,我倒是替您打聽了一下,唐老板的大哥的小舅子,好像要跟那個叫季小丹的女的結婚,而且……”沒說后話沒說,眼睛看著劉懷遠,說是肯定要說的,就等著劉懷遠接茬了。
“而且什么?”
“而且那個叫季小丹的打算把孩子生下來。”
“把孩子生下來,找人做后爹?”
“聽說那孩子跟您的女婿真有點兒關系,不過也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畢竟這孩子還沒落地呢。”
劉懷遠提起自己家里的事情,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若是按照他的想法,自己閨女很嚴肅離婚算了,反正他家家大業大,怎么著不能把孩子養出來。結果他這么一個雷厲風行的人,生出這么個優柔寡斷的閨女,非要在閆肅這棵歪脖樹上吊死,說什么都不愿意離婚,要死要活的。
自己家閨女不能說,自己的女婿不管怎么不愿意承認,那也是自己的女婿呀,這種事,丟人就在自己家里丟吧,劉懷遠將矛頭指向了季小丹:“這個女人,遲早是個禍害,得虧是張文龍沒要她,結婚前發現總比結婚后發現要好,肚子里的孩子,那還指不定是誰的呢,你說一個女人脫光了睡在你旁邊,張文龍那活生生的大小伙子,他能把持得住?且不知道被幾個睡過呢。”
秘書在一旁點點頭,表示贊同老板的觀點。
“有三個男人可以選,第3個人啊,我就看著張文龍還有點出息,可是女人還是頭發長見識短,專挑那個表面上有錢的,實際上兜里空蕩蕩,對人的眼界呀,跟年紀沒啥關系。”
“那倒是。”
在劉懷遠感嘆在這段時間里,唐浩那邊正在小康莊里幫忙搬運東西,為此,唐浩還特意動用了服裝部里的貨車。
在一戶人家門口,唐浩抬著手,招呼著貨車司機:“倒倒倒,好了好了,停停停,剛剛好這個位置。”
“搬花瓶的那個小心點兒,這都是老物件了,說話一個都是要賠錢的,賠錢扣工資啊,還不知道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