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望向李無逸,雖說不舍,但仍走進了石門,漸行漸遠。
“李無逸,你還要待在我辜王城多久?真當此地是你的家了嗎?這個時候他應該安全到人界了,你應該也可以探查到他的生命印記。”辜戰冷冷的看了一眼李無逸,聲音漸冷,直接下了逐客令。
李無逸眼睛一閉,似乎在感應著什么,結果并未發覺異樣,便冷哼一聲,直接破空而去。
“老不死的家伙,沒想到你居然隱藏這么深,若非穆仙皇所說,到頭來我怕會死在你的手下,如今我動不了你,可我卻能動你的孫子,我不能殺了他,但我可以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辜戰不知從何處翻出另一枚符印,和剛剛給辜城的那枚符印有幾分相似。
辜戰捏碎了這枚符印,符印表面流光婉轉,消失,重組,化為一只雄鷹,直沖沖的飛入石門之中。
而在通道的另一頭,辜城似乎遇到了麻煩,他下不了界,一堵無形的墻擋住了他的前方,無論辜城怎么努力,也不能轟開,甚至不能撼動一絲一毫。
突然間,背后傳來一陣風,只見一只雄鷹展翅飛來,用雙爪抓住辜城的肩膀,爪子沒入肌肉幾分,鮮血溢出,不一會就染紅了整件衣服。
辜城感覺自己快要暈厥了,隱隱約約已經看不清四周了,辜城感覺很疲勞,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
一盆冷得刺骨的水,伴隨著堅韌的冰渣,直接潑在了辜城的身上。
此水,并非凡塵的冰水,而是鍛器所用的一重天寒水,是天氣極寒之時,一種名為寒天草吸收天地寒氣而聚集的天寒水,用來冷卻仙器所用。
辜城那弱不禁風的身體,被一重天寒水潑在身上,身體已有結冰的跡象,血液已經開始凝固。
最可怕的是,寒氣將辜城給刺激醒了,可他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凍結,破壞。這是多么的痛苦。
“爹爹,你為什么這么恨我,殺我娘親,現在還在折磨我,爹爹,給我個痛快吧!”辜城看著他面前的辜戰,絕望道。
此刻的辜城,已經被一重天寒水折磨成不成人樣。一重天寒水憑借堅韌無比的冰渣和寒意,壓迫著辜城的身體,渾身布滿了裂口,可鮮血未曾溢出,因為已經全被凍結了。
而此刻的辜城,求死不能,因為辜戰朝著辜城的身體輸送著一絲生機,以免自己隕落。
“畜生,你帶給我無限的恥辱,也破碎了我辜家的希望,而我卻不能殺了你。我要狠狠的折磨你,以消我心頭之恨。”辜戰雙目猙獰,死死的盯著辜城,如同一個惡魔,正張開著血盆大口,準備一口活吞了辜城。
“你今日給我的恥辱,比我這一生受到的恥辱都要多,我恨,我恨啊。我斷你全身經脈,以報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