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
江辰沅嘴唇微動,呢喃一聲,眼神有些迷茫。
但那一道道人影的生平經歷,仿佛一卷逐漸攤開的畫卷,展現在江辰沅眼前。
基因記憶中,包含近十位刺客的過往,他們為了維護自由意志,保護禁果不被圣殿騎士團奪走,甘愿犧牲、奉獻一切!
“沒有信念的犧牲,叫死亡。對我們來說,長眠不是結束,希望代代相傳。”
最后,一位位刺客身影,邁步進入江辰沅身體,唯有瑪利亞站定在江辰沅身前,她抬起頭,目光炯炯,眼神堅定如磐石:“正如歷代祖先一樣,我生于宿命,死于微塵,無愛無恨,無姓無名,唯有守護之心,從不更易……”
說完,瑪利亞的身影撕扯幾下,隨后消失在江辰沅眼前。
“守護信條么?”
江辰沅翻身,仰躺在地板上,視線逐漸模糊,但腦海里滿是瑪利亞那一雙明亮至極的眸子。
“流血效應!”
“他還有用,帶他去水療……”
耳邊,是幾道聲音,隨后,江辰沅感覺自己被抬了起來。
……
轉眼,一個月過去。
阿布斯泰戈基地的一間監獄,兩個精壯的男人正切磋著。
其中,寸頭年輕男子迅捷如風,出手狠辣,雖然防守多,但進攻的一招一式,都直奔中年白人的弱點!
良久,白人男子招架幾十招之后,一時不察,被寸頭年輕男子一拳打中心房。
“哼——”
悶哼一聲,中年白人連退數步,坐到了地上,捂著心臟的位置大喘氣。
“內森,你老了!”
寸頭年輕男子走到中年白人身前,伸出了右手,眉間滿是銳氣與朝氣。
“不,是你進步太快!”
內森伸出手,讓寸頭年輕男人將自己拉起來。
“應該說,是祖先的榮光。”
寸頭年輕男人微微搖頭,神色滿是鄭重。
“江,你擁有守護信條的資格!”內森聳聳肩,這個問題并不值得深究,而是拍了拍江辰沅的肩膀。
寸頭年輕男人正是江辰沅。
“卡勒姆的情況怎么樣?”江辰沅忽略了內森這句評價,轉而問道。
“上個月,他的祖先從護城橋上一躍而下,傷的比你更嚴重。”提及卡勒姆,內森表情變得嚴肅,“但據林妹子說,阿布斯泰戈那群人,已經快要等不及了,估計,他們不會等卡勒姆養好傷。”
上個月,瑪利亞自盡,江辰沅發生流血效應,被送往水療。
卡勒姆的情況更糟,阿奎拉從護城橋上來了次信仰之躍。
這次,沒有飛梭護持,經歷一次實打實的信仰之躍,卡勒姆身體各個系統都出現了損傷,至今還在水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