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幅星空圖很大,并非刻在石碑上,而是烙印在石地上這是一番精心的推演。
它們被刻下的年代相差不過數百年,但絕非一個時期,能夠辨別出來,但成圖大概都在兩千多年前。
與十幾萬年相比,兩千年并不是多么恐怖,可卻也是先秦時期了,稱得上很一段古老的歲月了。
東荒諸圣主大概也只能活到這今年歲,時間再長一點,就會塵歸塵土歸土了,自古無人可不死。
“這放牛的老梆子在演化什么玄機,我怎么看不透”大黑狗盯著其中一幅刻圖,琢磨了很長時間,也看不明白。
唯有老瘋子眸光深邃,看的很出神,可以清晰看到,兩幅刻圖在他的眸子深處在演化,烙印進了他的腦海中。
葉凡心中一動,也將兩幅星空圖烙印了下來,默默記在心中,這說不定就是他回家的路。
“兩條小龍在游動”、小囡囡以小手指著星空圖中的兩條細線,她的視覺很特殊,能夠見到兩條細線演化,蜿蜒與伸展。
葉凡縱有神眼也是花費了很長時間,才慢慢看清,而后一絲不差的記在了心中。
日后,若不能從荒古禁地的五色祭臺返回星空另一端,他打算讓黑皇劃刻最繁復的道紋,一點一點橫渡回去。
“別理放牛的老梆子還有滿頭大包的禿瓢了,還是想想辦法怎么得到行字訣吧。”大黑狗咕噥,對這兩人實在沒好感。
“我真希望有一天你遇到他們時也這么極品,如此稱呼那兩個人。”葉凡笑道。
他心中百感交集,明明是地球古代兩個早該消失在歲月中的大賢,竟然與修行扯上了關系。
老瘋子圍繞古棺轉了一圈,眉頭深鎖,強大如他也沒有開棺,似乎心有忌憚。
綠毛很長,透過石棺的縫隙生長出來,密布整座棺體,綠油油,不細看的話真如苔蘚一樣。
稍微一靠近,就會讓人感覺到冰冷刺骨的寒意,石棺仿佛是一座冰窖,幾乎可以將人凍住。
“真的是大成圣體的尸骸嗎是誰為他刻的石持”葉凡自語。
“刷
老瘋子在虛空中劃刻,將天斑步法演化了出來,沒有具體的法門,只是一幅玄奧的道圖,包容了一切。
他在以行字訣殘篇嘗試觸發,葉凡見他這樣,手握菩提子也開始演化,他的動作很慢,但卻很認真。
“砰”
古棺中突然發出一聲輕響,驚的幾人全都大吃一驚,因為一股絕世森然殺機溢出,像是有什么古生物覺醒了一樣。
石棺上的綠毛劇烈抖動了起來,寒意刺骨,像是千萬只鬼爪在掙扎,一點一點延展,竟向幾人蔓延而來。
“這個地方太古怪了,、
大霧越來越濃了,他們有一種感覺,所有這一切都像是古棺造成的,濃霧似乎是從棺材縫中沖出來的。
“啡”
突然,棺材蓋上一震,發出沖霄的光芒,沖散了云霧,一片熾盛,有一幅道圖浮現而出
“九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