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懸在半空中吞云納霧,更有星輝灑落,如一座巍峨的天闕聳立宇宙中。
中年道姑一眼見到了葉凡,眼中寒光一閃而沒,她的坐騎被葉凡當眾擊斃,是一種奇恥大辱。
葉凡找了個桌位,同苗瑋一起坐下,沒有理會那些言論。
不少人注意到了他們,各種眸光有意無意的掃來,他是處在風口上的強勢人物,給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中年道姑那一桌位就七八人,一個個頭角崢嶸,全都為非凡人物,這倒也正常,能夠踏上星空古路的有哪個會是凡俗。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真是喪心病狂,假扮殺圣擊斃對手,卑劣無人性,所作所為令人發指。”
中年道姑那個桌位有一今年輕男子搖動手中的酒杯,話語平緩,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卻能讓人清晰可聞。
他身穿淡藍寶衣,看起來很年輕,膚色白皙,尤其是手指更是晶瑩,與那玉杯相映成輝,讓他看起來清秀文雅。
“的確是敗類,帝路爭雄,若有實力就打將出來,以這種無恥的手段暗算羌爭者算什么本事。”另一個女子輕語,生的花容月貌,但是話語卻非常的尖厲,一身紅衣似火,本應嫵媚妖嬈,可此時卻有一種殺伐氣,充滿冷酷。
苗瑋露出憂色,他自然看出這一桌位的人在針對葉凡,所說話語在明顯不過,當眾中傷。
“葉兄我們走吧,換個地方。”苗瑋輕聲說道。
葉凡搖了搖頭,道:“蠅飛狗跳哪里沒有,不用了理會。”
天闕中這塊區域頓時安靜了下來不少人關注,中年道姑那一桌七八人都神色冷了下來
“做都做了,還不敢承認,一介鼠輩,也敢在此囂張”那紅衣女子娥眉擰成兩道劍倒豎了起來,眼睛寒光錚錚。
中年道姑笑道:“紅柳妹妹何必動怒,明日就要進試煉場了,我們殺鼠屠狗看一看誰的收獲大。”
“紅妹別為一個見不得光的人壞了興致,君威山主要到了,我們不要談論一個無恥之人了。”那藍衣男子平淡的說道,依然不急不緩與其平緩,可是針對性很強。
中年道姑微笑,道:“藍楓兄所言甚是,我們該去迎君威山主了。”
苗瑋變色,這些人太過分了,一唱一和,再次貶駁葉凡實在是包藏禍心,其心可誅。他真怕葉凡生怒,不管不顧,在這里大開殺戒,那就樣就壞了,必有大難。
顯然中年道姑、紅柳、藍楓都在期待希望他們暴起,而后占堊據“道理”進行責難。
葉凡很平靜舉杯同苗瑋輕碰了一些,道:“人世百態,六欲紅塵,什么樣的人都有,理他們作甚,就當是犬吠。”
“刷”
一道道目光射來,猶如一柄柄利劍,讓這里的氣氛更緊張與冷冽了,人們預感到可能會有一場大碰撞。
天闕中說話的人少了很多,紛紛注目,就連那錦衣公子、金箍束發的頭陀,以及另外六七桌獨尊一方的種子級強者都漫不經心的向這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