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神蠶一脈。還是諸天菩薩、古佛等,全都轉頭凝望,那是一個年輕的和尚,看起來很有佛形,慈眉善目。大耳垂肩,光頭上有戒疤。
毫無疑問,這是花花。多年過去后,他早已長大成人,看起來很樸實,一個老實巴交的年輕人,頗有佛家氣韻。
然而,他張嘴一說話,立時破壞了外表的樸實,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師傅,你回來了,想死你寶貝徒弟了。”
雖說大耳垂肩,佛相樸實,但是一說話實在有一種違和感,氣質與容貌大相徑庭。
“你不是被度化了嗎”旁邊,那兩個押送他過來的金身羅漢大吃一驚,有點目瞪口呆。
“唉,師傅,你破壞了我的王圖霸業,幾再晚來個幾十年,這滿山頭的女菩薩都會被我拐跑,讓剩下的和尚哭去吧。”
一群人張口結舌,這這個轉折太快了吧,剛才眾人還打生打死呢,怎么這毛頭小子一出來徹底變味了。
葉凡也是一時間無言,這個小子的容貌與當年的古佛簡直一模一樣,若是立在一邊保持沉默,頗有佛門高僧的氣度。
可是一說話全都破壞了,尤其是笑起來后,怎么看都是一副賤賤的表情。
“說什么呢”葉凡啪的一聲,對著他的后腦勺給了一巴掌
“小光頭,你不是被度化了嗎”小雀兒等人也順著那條金光大道登山了須彌山,到了這一步佛門無人阻攔。
看到葉凡也望來,花花立時寶相莊嚴,一臉正經的樣子,道:“阿彌那個如來,花花那個大佛,師傅在我心頭坐,酒肉穿腸過,我豈是他們可度的。”
結果,直接導致他后腦勺又挨了一巴掌。
眾人費心費力營救他,結果沒想到這個小子寒毛都未傷到,白白擔憂了一場,此時他一臉的奸笑。
眾羅漢、菩薩等也坐不住了,花花被度化,那可是他們親眼見證的,怎么一轉眼無恙了
在葉凡嚴厲的目光下,花花不敢造次,一五一十道出了真相。
在其額頭光華一閃,一塊佛頂蓋墜落下來,樸實無華,上面有些裂痕與洞,但是卻散發著一種佛陀道韻。
西土眾人全都吃了一驚,這絕對是一件神器,不是圣人所留,有帝者的氣息內斂。
葉凡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這是釋迦摩尼的頭蓋骨,是其在凡塵淬煉煉丈六金身時而遺于世間的一塊頭蓋骨。
當年,也正是這塊佛骨傳承給花花滿腹的經文。
準帝的頂骨藏于仙臺內,與其凝練為了一體,外人不可查,當然不能度化,自可蒙混過關。
葉凡連度人經都準備好了,原以為要費上好大一番手腳,結果不曾想是這樣一個結果。直接再次給了他后腦勺一巴掌,看著他賤賤的笑怎么都覺得是個坑貨。
佛門一群人都沉著臉,希望他們趕緊下山,今日這般落幕,實在無話好說。
可是花花卻不干,平白無故被人鎮壓,無論怎樣心中都有一股惡氣。
“阿彌陀佛,是老僧動了凡心。執念過深,在此賠罪。”摩柯面無表情的說道。
花花帶著笑意,直接拉住了老僧的手不放,說必須要有實際行動,不能白白被他們鎮壓這么多年。
“你已輪回成功,再現世間,是我佛門的神跡,驗證了阿彌陀佛大帝的道果,而今真的不認識貧僧了嗎。忘記了五千年前我們在阿育湖畔論道的場景了嗎”摩柯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