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8日,余生安“聆聽時空”演唱會正式開放了網上購票通道。
不出意料的是,所有購票平臺的票都在放票的瞬間被搶空。
當然了,這里的搶空并不是說所有座位的票都會被搶完,只是平臺放出的票被搶光而已,這里面涉及的門道還是不少的。
余生安因為有過搶不到票而不得不加價求助黃牛的經歷,因此他在跟梁淮竹、穆雨時商量出票的時候,提出過幾個想法,希望能讓真正的歌迷、樂迷買到票,但討論下來,可行性都存在問題。
比如實名制購票,除了限于技術和驗票方面的工作,也喪失了買贈的靈活性,比如一位歌迷提前訂了票,但演唱會當天有其他事情來不了,那他的票怎么轉給其他人?或者是你想請朋友看演唱會,給她一個驚喜,結果需要用到她的身份證,使得操作難度加大,一定程度降低了購票體驗。
此外,一場會舉辦下來,要涉及很多方面:舉辦場地、票務公司、報批單位和贊助商,假如這些單位需要門票打點,總不能管人家要身份證。
本來就是一個人情社會,名氣再大、圈內地位再高,也不可能掌控每個環節,特別是像余生安這種票房緊俏的演出,票務公司都只能拿到一部分票,很多門票被各種渠道提前訂走。
總而言之,不論采用哪種方式,在購票這一環都無法做到絕對公平,不能讓每個人滿意,實際上,余生安上次舉辦免費的網絡演唱會,都有人表示不滿。
余生安能做的,就是在自己能掌控的環節,盡量爭取讓更多真正的歌迷買到票,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要讓買到票的觀眾不虛此行。
要做到這點,除了專注的排練,最有效的辦法當然是——新歌。
余生安已經準備了十首在另一個時空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新歌,當做演唱會的彩蛋。
……
下午,燕京西城區,一個身穿白色斑點連衣裙、扎著丸子頭的女孩從一座樸實無華、平平無奇的四合院里走出來,邊走邊打電話,然后上了停靠在路邊的一輛白色奧迪車。
“哥,我已經跟爺爺講好了,不去劍橋了,就留在清華讀軟件工程。”
女孩上車后,靠著座椅后背說道,臉上始終帶著輕松的笑意。
電話里的聲音帶著故作不滿的語氣說道:“雖然我一直建議你留在國內讀大學,但你要是為了追星才留下來的,那你最好還是去劍橋吧。”
女孩笑靨如花,道:“哥,你把我想得也太膚淺了吧,追星只是我選擇留下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原因,我決定留在國內的真正原因是為了創業啦。”
“說到創業,你那個‘逛吃’APP有多少下載量了?”
女孩道:“不知道啊,我已經把它賣掉了。”
“賣了?多少錢?”
“250萬吧,不然你以為我打賞余生安的錢哪來的?”
“我以為是你的零花錢。”
“哥,你說什么呢,說得好像我是什么一擲千金的富二代似的。”
“你不是富二代,你是富三代。”
“彼此彼此。”
兄妹倆又斗了會嘴,哥哥道:“你那個APP的想法挺好的,我本來還想投資呢。”
“算了吧哥,以后有你投資的地方,等我的‘大工程’開工,你盡管投。”
“好,那我期待一下。”哥哥顯然也知道妹妹的“大工程”,接著又問:“那你接下來又準備做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