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問題？”秦申問，他似乎從周言的語氣中感覺到周言有些不一樣。
“那個你說！”周言是再一次的想了一下，最后才問道：“你說一個人不在了，就像是他們一樣，他們已經犧牲的特工，然后在他們內體的電心自我升級，然后讓他們又站在我們面前，你說他們還是原來的他們嗎？他們是代表原來的人，還是已經是升級后的電心，或者他們已經是智能電心，而不是我們認識的人了？”
聽到這樣的問題，秦申是沉默了一下，似乎他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他沉默了一下之后才回答：“其實在我發明出電心之后，我也想過這一類問題，因為我發現了電心的各種強大功能，不但能給我們帶來生活的便利，來帶很多改變，我也擔心過，要是電心自我進化，這個問題一定會很嚴重，因為這樣我也一直在做努力，和技術特工一直努力的完善這個問題，最后我們做出了很多保護工作，還有在人體的各方面電心都要按照人體來完成，按理說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但是現在問題出來了，我只能是認為，某些電心出現了問題，至少現在看來不是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情況，只是某些電心，就像是他們，他們的電心出現問題，因為他們的電心比較早一批，問題只是出現在早一批的特工之中，沒有出現在海幕市的其他人身上，沒有大范圍出現，這個還算是好消息，雖然我和技術特工都認為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但是現在已經發生了，如果要分析一個可能性的原因，那么就是出現了某種問題觸發了電心的什么問題，然后電心開始自我升級。”
秦申是頓了一下，似乎他感覺自己從一開始說，好像都沒有回答周言的問題，于是他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你問的這個問題，就是一個電心智能方面的問題，電心能因為記錄著一個人的工作和生活每一個方面，能完全的和本身這個人和類似，可能會幾乎一樣的生活，這種分為很多程度，也有很多方面，一下子說不清楚，而且在這一方面似乎沒有人說得清楚，如果真的是和我們分析的一樣，那么我不知道這樣一個人應該怎么定義，我真的不知道！”
秦申在說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是無奈了，明顯在這個問題他之前都已經想過了，但是他還是沒有能找出一個答案，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秦申是皺眉說到：“這個是要科技繼續發展，需要各方面繼續發展，需要時間，等到以后吧！也許會有一個答案，我不知道要多久，也不知道以后是否會有一個準確的答案，我只知道現在我不知道一個準確的答案，感覺連一個方向都沒有。”
“你都沒有答案，那么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周言聽完這些他也是無奈的笑了，他們這一次的分析是讓他了解了電心的強大方面，這種電子微生物的強大，有著電子和微生物的各種特性，現在看著那些人的強大，周言感覺電心的強大遠遠不止他看到的這些，秦申是發明的人，雖然他懂得很多，很多方面秦申都在注意，他有很多猜想，很多猜想電心強大，但是電心以后的發展，就算是發明者也不一定能全部想得到。
秦申都沒有能給出一個答案，周言就更加迷茫了，他明白也許這一個方面不是他們能解釋的問題，因為似乎這些問題都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范圍。
周言一開始接觸這個事情的時候，周言以為他們做的就是面對一般的任務，只是現在看來，事情的一切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電心的強大方面不只是一方面！”秦申這個時候接著說：“在發明電心的時候，我想過很多假設，似乎很多假設都是有可能，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而現在他們似乎就是想要讓我們見識這個方面。”
“這個我倒是看出來了！”周言說：“他們一直讓我們見識他們電心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