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嵐宗,伽瑪帝國最為強大的勢力。哦不,是昔日伽瑪帝國最為強大的勢力。如今,伽瑪帝國最為強大的勢力,可是烏坦城的蕭家。
蕭家本身并不強大,只是出了一個妖孽版存在的蕭寒,使得原先只是烏坦城三大家族的蕭家,搖身一變,變成了伽瑪帝國最為強大的勢力。
言歸正傳,云嵐宗經過一代代的不間斷傳承,已經讓這個古老的宗門,穩當當地屹立在了伽瑪帝國。
曾經,為了防止云嵐宗繼續像以前那樣,在帝國皇朝更迭之時,趁機掌控整個伽瑪帝國,加刑天這個伽瑪帝國的守護者,派遣了精銳的軍團,駐扎在云嵐山的山腳下。
如今,這支神秘的部隊,竟然奇怪地撤離了。似乎,伽瑪皇室不再畏懼云嵐宗,更似乎,伽瑪皇室巴不得云嵐宗伸出它那罪惡的雙手,好讓伽瑪皇室有著借口,在蕭寒的庇護下,一舉除去云嵐宗這顆不定時的炸彈。
云嵐宗建立在云嵐山之上,而云嵐山,則是距離帝都僅僅只有幾十里的路程。兩者之間,可謂是極其的近啊。
似乎人們也敏感地嗅到了伽瑪皇室和云嵐宗之間的火藥味,所以,就算是幾十里的路程,行人也是寥寥無幾。幾乎都是云嵐宗的弟子。
然而,在那條大道之上,一道身影不合時宜地朝著云嵐宗前行著。
那道人影,在三伏之天,渾身罩著一件黑袍,身負巨尺,宛如苦行之人。
黑袍青年所過之處,背后那巨大的黑尺,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沿途所過之處,路人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然而,讓他們感到更加詫異的是,隨著黑袍青年每一腳的邁出,地面之上,都會凹陷出一個深深的鞋印。
黑袍青年的胸膛,充斥著一股莫名的情緒。一步,一步,終于,他邁上了云嵐宗那古老的石階。
“納蘭嫣然!”
黑袍青年嘴唇微微蠕動,微微仰視著,坐在他面前一塊巨石之上的女子。
巨石之上,刻著云嵐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在巨石之后便是一座由青石鋪就而成的廣場。在廣場的中央,立著一塊石壁。石壁之上,記載著歷屆云嵐宗的宗主以及對云嵐宗有著汗馬功勞之人的姓名。
廣場之上,整整齊齊地站著近千人。他們一個個身穿著月白色的袍服,腰部之處,懸掛寶劍,眼神凝視著那個黑袍青年。
在廣場的頂端位置,有著一排高高的臺階。上面已經坐著一些衣著不一的重要人物。冰皇海波東、斗王納蘭桀赫然也在其中。
巨石之上的納蘭嫣然,眼神冷漠地看著黑袍青年,說道:“蕭炎,三年之前,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是你爺爺和我爺爺搞錯了。”
“搞錯了?”
蕭炎冷笑道:“一句搞錯了就沒了么。廢話別多說,雖然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本事,讓你如愿地退了這門婚事。但是,三年前我就說過,所有的恥辱,我必當十倍以還。如今,三年期限已到,納蘭嫣然,你準備好了么?”
“蕭炎,若是你如此執意而為,尋找我納蘭嫣然的麻煩。那我納蘭嫣然也只好奉陪!”納蘭嫣然猶如一朵傲骨雪蓮,美眸冷漠地盯著蕭炎。
“嫣兒,不得大意。”貴賓席上,納蘭桀出聲提醒著。
蕭炎,能夠面對云嵐宗近千名弟子,仍然保持淡如清風,沒有出現絲毫的緊張和變色。這份鎮靜和忍力,足以讓人欽佩。
“蕭家倒是出了兩個好弟子啊。”貴賓席上,法犸眼神看著蕭炎,眉頭微微一簇,呢喃道:“只是,他的這份心性,怎么就如此的偏執和執著呢。”
“是啊。”
法犸的身邊,米特爾家族的當家人藤山,也是不解地說道:“他和納蘭嫣然之間的事情,只是一個完美的錯誤。我活了一把年紀,也是搞不懂有些年輕人,如此死抓著不放,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難道……他看上了納蘭嫣然?”加刑天若有所思地說道。
對此,主席臺上的所有人,頗為認同。不然,他們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年輕人為何還要死抓著不放。除了他已經看上了當事人,想要將當事人給打敗,給對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不然,他們實在是想不通,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