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中,一身常服的日差領著寧次也朝著忍者學校的方向踱著步子。
來到了忍者學校大門前,寧次沒有像其他的孩子們一樣嬉笑玩鬧,而是一臉嚴肅的觀察著四周跟自己一起入學的同期生們。
審視的視線,從一位位同期生的身上掃過后,寧次輕輕搖了搖頭。
一直在暗中留意寧次的日差問道:“怎么了?”
寧次有些失望的答道:“父親,這一屆的同期生里似乎沒有勁敵。”
日差笑了笑。
在這一輩中,寧次是日向一族里當之無愧的第一天才,所以能被他視為勁敵的,放眼整個村子都屈指可數。
入學儀式持續了很久,直到傍晚,儀式才結束。
走出了忍者學校的大門,日差見寧次情緒不高,似乎有什么心思,于是問道:“你在想什么呢?”
猶豫了一下,寧次望向了日差:“父親,不是說每一屆新生入學,火影大人都會親自主持的嗎?為什么今天火影大人沒有出現呢,是因為我們這一屆不值得重視嗎?”
看著表面沉穩,但內心卻無比敏感的寧次,日差摸了摸他的腦袋:“傻孩子,綱手大人不是出席了入學儀式嗎。火影大人一定是因為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才脫不開身的,跟你們這一屆新生值不值得重視沒有關系。”
寧次底下了頭,小聲道:“是么...”
自從親眼見到作為宗家的伯父,用‘籠中鳥’咒印懲罰父親日差后,寧次就變得分外的敏感,哪怕是同族隔得老遠的指指點點,也會讓他格外的在意。
這時,寧次的目光移向了遠處的一棵大樹下。
那大樹下垂著兩根千秋,一個黃頭發的小孩和一個黑頭發的小孩正一邊蕩著秋千,一邊打量著忍者學校這邊的入學儀式。
寧次的目光很快鎖定了那個黑發的孩子,嘴里沉聲道:“宇智波佐助!”
日差也把目光投了過去,隨口道:“那個宇智波家的孩子比你小一歲,應該明年才會入學。”
寧次一臉認真的說道:“父親,他是我的勁敵,很可惜我們不是同期,否則,我就可以跟他一爭高下了!”
遠處的樹下。
和佐助一起蕩秋千的鳴人指了指正盯著他們的寧次,說道:“佐助,你快看,那個白眼睛的家伙一直在盯著你呢!”
佐助輕哼了一聲:“你是白癡嗎,這么明顯的窺探,身為宇智波的我,怎么可能沒有發現呢!”
鳴人有些疑惑:“他為什么一直盯著你呀?”
佐助自矜一笑,淡淡道:“他應該察覺到了,這些人里面只有我才是真正的強者!”
嗚...
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既像嘶吼,又像哀鳴的聲響,那聲音層層疊疊,仿佛扭曲了空間,聽起來時而遠在天邊,時而又近在耳邊,令人汗毛顫栗,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鳴人制住了晃蕩的秋千,望向了邊上的佐助:“你聽到了嗎?”
佐助板著小臉點了點頭,眺望起了遠處,原本墨色的眸子一下子變成了猩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