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絲不茍的調試著觀測儀器的日向鏡,大蛇丸的目光深邃了起來,故作隨意的問了一句:“你們神組織中,今天只有你一個人旁觀儀式嗎?我還以為至少‘風鈴’也會來呢。”
日向鏡說道:“采集數據而已,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看來‘風鈴’的身體情況,比我預料的還要糟呀...”笑了笑,大蛇丸又不露痕跡的瞥了眼正在四周悄然集結的根部忍者們,壓低了音量:“團藏好像也有別的心思...”
完成了儀器調試的日向鏡,隨意掃了眼四周,發現確實有不少根部忍者在朝自己這邊暗暗靠攏,而且從他們身上洋溢的查克拉上看,似乎都是上忍一級的高手。
收回了目光后,日向鏡對大蛇丸的提醒,以及根部忍者們的舉動,全都置若罔聞。
他不確定團藏這是要在事后對自己和大蛇丸動手,還是單純的只是在防范自己和大蛇丸,反正不論哪一種,現在都無關緊要了。
不多久,祭臺上忙碌著的根部忍者們一一退下了祭臺,這時,整座祭臺上就只剩下了盤腿坐在正中央的團藏,以及綁在刑架上的那五名血繼忍者了。
緩緩睜開了輕闔的雙眼,團藏站了起來,威嚴的說道:“開始吧!”
噙著微笑,臺下的大蛇丸走到啟動儀式的封印陣上,雙手結了一串復雜的印式,隨后猛地按到了封印陣上,喝道:“開!”
呼...
隨著大蛇丸啟動了儀式,瞬時,祭臺上光華大漲,并出現一道渦旋的氣流!
陡然生成的氣旋,裹著祭臺四周巖漿池里翻涌的熱浪,令祭臺上的空氣都變得粘稠了起來,好似這一片區域中的時間都變慢了。
“我...這是在哪?!”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把我抓到這里來?”
“嗚嗚...請不要殺我...”
刑架上的血繼忍者們,這時全都蘇醒了過來,除了云隱的那位‘嵐遁’忍者和霧隱那位‘沸遁’忍者外,其他三名平民裝束的血繼忍者紛紛哭嚎了起來。
顯而易見,這三名平民裝束的血繼忍者,與其說是‘忍者’,還不如說他們是擁有‘血繼限界’的普通人。
因為從他們的神態舉止上看,他們似乎根本就沒有經受過正規的忍者訓練,只是幸運的繼承了血脈中遺傳的能力,他們或許有成為優秀忍者的天賦,但因為各種原因錯失了接受忍者訓練的機會,而覺醒血繼的‘幸運’,反而令他們成為了團藏的目標。
與哭嚎中的三人不同,擁有‘嵐遁’的那名云隱忍者,在仔細觀察了熔洞中的情景后,對團藏厲聲喝道:“團藏,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嗎!”
因為之前的第三次忍界大戰,云隱和木葉相互滲透,雙方上忍一級的忍者對敵對方的高層都有所了解,所以這名云隱的‘嵐遁’忍者一眼就認出了團藏。
另一邊霧隱的那位‘沸遁’忍者也附和道:“你竟敢對盟友下手,水影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面對云隱與霧隱忍者的喝問,團藏輕哼了一聲:“哼,你們這些空有血統的廢物,能夠成就老夫,應該感到榮幸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