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表面的平靜不同,此時他的內心非常的陰郁,他并沒有怨恨誰,只是不解為什么自己已經這么努力了,可還是無法追趕上鳴人,佐助。
今天更是慘敗在了一個鳴人,佐助他們小隊中的一個空降生手里。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太陽漸漸西斜,只在天邊留下了一抹余暉。
練習場中連續不斷訓練了好幾個小時的寧次此刻已經揮汗如雨了,然而就算如此,他依舊沒有半點停歇的打算。
嘎吱...
這時,練習場的拉門被拉開,日差走了進來。
寧次見狀連忙停下了練習,朝著日差行了一禮:“父親!”
日差一邊望著疲態盡顯的寧次,一邊嘆了口氣:“白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不要太在意,對方不是普通的孩子。”
寧次抿了抿嘴:“是。”
日差上前拍了拍寧次的肩膀:“我知道你的想法,家主的白眼被奪,確實讓我們日向一族的聲望大跌,但這不是你的錯。”
寧次沉默了下來。
家主眼睛被奪這種事,并不是只發生在了日向一族,之前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也被人奪去了萬花筒寫輪眼。
可佐助通過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參與阻擊曉組織的精銳小隊,在戰場上朝曉組織首領出手等等事跡,幾乎憑一己之力,挽回了宇智波族長被人挖眼的影響。
而反觀同樣被譽為天才的自己,寧次卻發現自己一事無成,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變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家族的聲望下滑。
似乎是猜到了寧次在想什么,日差說道:“只要你的老師還在火影的位置上,我們日向一族就還有機會!”
寧次糾結了許久,說道:“可是我現在別說追趕鳴人,佐助了,就連他們小隊中的新成員都遠遠不是對手,像我這樣無能的人,將來又怎么能提振家族的聲望呢?”
日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也不明白現在的忍界究竟是怎么了,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時,他們日向一族雖然沒有最頂尖的強者,但除了各村的影外,他和哥哥日足基本上是不懼任何強敵的。
可隨著曉組織,神組織的輪番登場,他漸漸感到了力不從心,他引以為豪的白眼,柔拳這些絕技,仿佛一下子被淘汰的一般,在面對層出不窮的各種強者時各種吃癟。
到了寧次這一屆,更是夸張的出現了像鳴人,佐助這種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不久,就躋身影級實力的怪胎。
別說是寧次,就連他這位經歷過忍戰的精英上忍都有些無所適從了。
望著一臉糾結,苦惱的兒子,日差長長嘆了口氣:“放下吧,也許我們真的不如他們。”
寧次震驚的望向了日差:“父親,您...您說什么呢?”
日差搖著頭,轉身朝著練習室外走去,嘴里苦澀的說道:“時代變了,我們日向一族恐怕真的要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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