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旭不靠這個賺錢,別人也無法依靠這個賺錢,多一個人學他,這天下就早一點普及肥皂。
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不能把賺錢當成了本業。
涇陽這邊所有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徑州,距離涇陽不是很遠,此處是太子李承乾負責重建的地方。
最近李承乾有點焦灼。
因為他負責重建徑州,在之前李承乾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
但是最近這些雨下的有點多了,很多農田都已經被淹掉了,心情煩悶。
“太子殿下,有個魏王幕僚,前來求見,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您商議。”
這個時候一個護衛在門外,對著李承乾說道。
“魏王幕僚,前來見孤?四弟找我有什么事情嗎?請進來吧。”
李承乾也沒有多想,雖然現在很煩,但是面對自己親弟弟的幕僚,還是不要表現出來的比較好。
很快侍衛就帶了一個人前來了。
此人正是魏無忌,此時的他滿臉的麻子,破壞了整體的觀感。
這些麻子都是天花的后遺癥,之前魏王一口濃痰吐在了他的臉上。
他可是一直陪著魏王的,并沒有打疫苗,也沒有什么特效藥。
被他的連襟放了之后,他就染上了天花。
全憑他一個人的意志挺了過來,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卻滿臉都得了麻子。
當他站在了李承乾的面前的時候,李承乾看到了魏無忌的樣子之后,頓時就被嚇了一跳:“你當真是孤四弟的幕僚?怎生的如此的丑陋?”
魏無忌對李承乾作揖,然后回應道:“太子殿下,小人這是天花后遺癥,涇陽天花肆虐您應當聽說了吧?”
李承乾聽到了這個的時候,頓時就問道:“涇陽竟然發了天花?孤之四弟如何?可曾撤離?”
李承乾到了涇州之后,一心都在重建之上,根本就沒有關注其他的東西,此刻聽到了涇陽竟然出現了天花,頓時大吃一驚。
“太子殿下竟然不知?”
魏無忌略有詫異的說道:“涇陽天花,魏王也沾染了天花,不過所幸的是救過來了,太子不用太過擔心。”
“青雀乃是孤的四弟,并且是同母親兄弟,孤豈能不擔心?”
李承乾頓時瞪了瞪眼睛,然后對魏無忌說道:“你來找孤,說是有要事,不知是何事?”
“小人前來找太子殿下,是想要告訴太子殿下,魏王所圖甚大,魏王準備在太子殿下和漢王殿下重建之事完成,回長安復命之時,將兩位殿下……”
魏無忌并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砰!”
李承乾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放屁!孤和青雀乃是同胞兄弟!漢王也是吾等兄弟,青雀豈會同室操戈?”
“魏王不會,但不代表其他人不會,陛下當初也不想同室操戈,可麾下的那些人豈會讓陛下如愿?這從龍之功的誘惑有多大?”
魏無忌看著李承乾,平靜的說道:“若此事是假的,殿下以為小人敢誹謗魏王嗎?”
“你知道了這事情,青雀還能放你離開,就算青雀可能放你離開,那他麾下其他的人難道還會放你離開到孤這來報信?”
李承乾還是沒有相信魏無忌,看著魏無忌然后冷冷的說道:“今日你若是不能解釋清楚,孤定要讓你碎尸萬段!”
“殿下,魏王本來準備將某殺了,但是魏王卻沒有想到行刑之人卻是某的連襟,他偷偷將某放了,太子仁厚之名天下盡知,某不忍太子死于同胞兄弟之手,特地冒死前來告密,若是太子殿下不信,某之頭顱在此,殿下盡管取之!”
魏無忌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的悲哀與不忍,還擠出了兩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