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今日我李清就在這里看你佛門如何將積雷山從三界除名!”一現身,李清就咄咄逼人地說道,完全不給佛門任何的臉面。
“李清,你師徒二人不愧是一脈相承,這副猖狂的模樣簡直一模一樣。”燃燈面色淡然地沉聲說道。“李清別以為你實力了得就能在三界為所欲為,今日你若是不放了玄奘,我佛門必與你截教不死不休!”
“好個不死不休!”李清目露殺機地冷哼道。“今日我就要看看你佛門如何與我不死不休!”
一時間,肅殺之氣彌漫,充斥著風雨欲來的壓迫感,讓人十分壓抑。
可就在這時,西邊天空突然泛起了佛光,就見釋迦牟尼盤坐于金蓮之上飄然而來。
“南無阿彌陀佛!”浩蕩的佛音在積雷山上空響起,佛光普照,將那肅殺之氣驅散開來。
隨著釋迦牟尼的到來,佛門準圣一下子就變成了十人之多,這等底蘊當真是霸絕三界,當為三界第一大教。
“見過,佛祖!”燃燈等人見釋迦牟尼到來,紛紛朝著釋迦牟尼施禮道。
“嗯!”釋迦牟尼朝著佛門眾人輕輕點了點頭,然后目光凜然地看向了李清。
“我還以為佛祖躲在靈山不敢出來了。”李清面色清冷地看著釋迦牟尼地說道。
“帝君說哪里話,既然帝君親至,貧僧自當前來與帝君一敘。”釋迦牟尼雙手合十的說道。
“呵呵!”李清輕笑了一聲,然后沉聲說道。“既然佛祖親至,那么我也廢話不多說。放走玄奘可以,但是佛門要將金光仙、靈牙仙、虬首仙等被佛門囚禁的截教弟子來交換,不然這取經之路就到此為止吧!”
李清語氣強硬,沒有絲毫的回旋余地可言。
“南無阿彌陀佛!”釋迦牟尼寶相莊嚴地說道。“李清,我佛門大興之勢乃天定,佛法東傳已經得到幾位圣人的同意,你如此惡意阻攔,難道就不怕圣人怪罪、天道懲罰嗎?”
“圣人怪罪?”李清冷冷一笑。“天定佛門大興不假,但是佛門大興之數為幾,天道可沒有確切的定下來,正所謂大勢不可逆,小勢可改。你佛門能興盛幾何,卻是變數重重,我可沒有阻撓你佛門大興。”
佛門大興之勢,雖為天定,但是天勢并沒有明確佛門大興之勢到底能興盛道什么地步,因此這大興之勢也就了變數,而這也是佛門二圣所擔憂的地方。
“更何況我師乃上清通天教主,我只尊家師法旨,你佛門佛法東傳如果得到我師首肯,他自然會降下圣意告之我等,我等自不會阻攔。但是家師并沒有降下圣意,這佛法東傳我等自是要阻上一阻的。”李清繼續說道。
佛門眾人一聽李清此言皆是露出了怒意。你家老師被道祖囚禁與紫霄宮中,他就是同意了我佛門佛法東傳之事,也不可能降下什么法旨給你李清,你李清完全就是在胡攪蠻纏。
“李清,你一滅教之人,也敢妄言阻我佛門佛法東傳,簡直不知所謂!”就在這時,燃燈忽然冷言譏諷道。燃燈本就看不慣李清的做派,也不知他是哪根筋不對,居然說出這種在心里說的話。話一出口,燃燈就意識到了自己妄言了,但覆水難收,他也只能硬著頭皮。
“燃燈,你竟敢辱我截教!”“燃燈,你找死!”..............
燃燈這話一出頓時就引起了截教眾人的激憤,一個個泛著森然的殺機看著燃燈。
李清神色淡然地看著燃燈,但目光卻如同看死人一樣看著燃燈,寒光冷冽,讓燃燈如芒在背,寒意刺骨。
燃燈心頭大駭,李清那如刀的目光以及截教眾人的森然殺機,讓他感受到了可怕的壓迫力,讓他難受異常。
“凡辱我截教者,皆可誅!”李清聲音平靜的說道。“燃燈,你一個離經叛教之輩,也敢在這妄言我截教的是非,今日必將你斬于此地!”
“釋迦牟尼,是戰,還是放人?”李清瞥了一眼燃燈后,就看向了釋迦牟尼,淡然的說道。今日之局,怎么可能就會因為三言兩語就和平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