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海洋!”
羅東遠同時也抬起了頭。
“羅總編,這篇文章的觀點還是不錯的!如果好好的修改一下,還是有資格發表的!
唯獨我有些不太明白的便是,稿件中最后所舉的秦池的例子,好似并不能代表文章的觀點,有些強塞的感覺。
如果換成其他企業的話,效果可能會更好一點!”
秦海洋一邊說著,一邊才又把稿件遞給了羅東遠。
“唔,我看看!”
眼見秦海洋竟然通過了稿件,羅東遠到是對此來了興趣,伸手接過了稿件。
他看稿件的速度明顯比秦海洋快了許多!不過,十幾分鐘便把整份稿件給看完,這才又看向了岳陽,“這位同志,我怎么稱呼你好呢?是叫你小岳,還是叫你岳記者,又或者是你還有其它的名字!”
“羅叔叔,你還是叫我小岳吧!我只此一個名字,別無他名!對了,這是我的記者證,還有我的身份證!”
到了這時,岳陽也是拼了。從包里把身份證和記者證還有工作證都給取了出來,一起推到了羅東遠的面前。
“你竟然真的是記者!”
羅笛好奇的抬起頭,看向了桌上的這些東西。當看到記者證上岳陽的照片時,無比好奇的問道。
“如果不是記者的話,也不敢寫這些東西呀!”
岳陽指著被羅東遠給放到桌上的稿件,說道。
這篇稿件,他絕對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拼盡了自己前世那十幾年編寫稿件的經驗。雖然在秦海洋的眼前有些看不過去眼,但是他真的是很努力了!
“還真的是記者呀!”
羅東遠只是看了一下,岳陽推過來的證件,便又把它們還給了岳陽。
“小岳,你這次通過小笛來見我,是為了給秦池洗地來了吧!”
然后,他才又笑呵呵的問道。
“沒錯,羅叔叔!”
岳陽無比坦誠的回答道。有羅笛這個小奸細,羅東遠能不知道這事才怪呢?
馬上,岳陽便又拍起了馬屁。
“年經輕輕,不學好!竟搞這些歪門邪道!”
果然,羅東遠張嘴便訓了岳陽一句。
“羅叔叔,這的確是歪門邪道。但是,我也是為了經濟發展的大局!現在,經濟參考馬上便要發表一篇關于秦池造假的新聞。
這篇新聞一旦發出,秦池工廠肯定會一落千丈。
一個年銷十幾億,利稅也上億的集團公司,就這么生生的被打倒在地。這不但是秦池集團的損失,也是魯東的損失,更是整個國家的損失。”
“那篇文章我已經看到過了,似這樣做假的企業,難道就不應當被曝光嗎?”羅東遠冷笑道。
“羅叔叔,這樣算是造假嗎?白酒由川出,這是歷史的傳統。秦池絕對不是第一家從蜀川購酒的企業,也不會是最后一家,更不是最大的一家。
而且,我們的媒體歷來都有非理性的一面。在它的價值判斷體系中,總是弱者受到寬容,強者受到鄙視。當強者如日中天的時候,所有的記者都會和蒼蠅一樣圍到它的身邊。
可是,一旦他有一點小小的毛病,媒體又會馬上的反戈一擊。用反思,評判,猜測,以一個裁判員的角度來審視對方的一切。從而體現出自己價值觀的正確,來體現自己的職業道德。
卻完全不顧及,自己是不是當年的逐臭之徒!”
岳陽無比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