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先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
耳聽得岳陽的一番講訴,姬廠長的心便好似坐了過山車一樣,從谷底一下便飆到了峰頂。
有這樣的一番大探討,他們從蜀川買酒的事情,便會被極大的淡化。社會上討論的重點,便會由秦池造假,轉而變成為白酒的勾兌工藝之上。
“怎么樣?姬廠長,我所辦的事情,值你的這個箱子嗎?”
然后,岳陽才又看向了那個裝錢的箱子。
“值,太值了!”
姬廠長拍掌相合,一彎腰,便把那箱子給提了起來,要塞給岳陽。
對他來講,只要能化解這場迫在眉睫的危機,別說兩百來萬了。后面,再加一個零,他都敢干。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去年。在誰都不看好央視標王的情況下,豪賭扔出了6666萬。
“姬廠長,你就不怕我現在拿了錢,那篇討論的文章卻沒有發出來?”
岳陽笑了,并沒有接那皮箱,而是問出了聲。
“岳先生,就算是經濟日報沒有發,不是還有別的報紙吧!
我這幾天,光想著怎么把那篇文章給撤下來的事情了,卻沒有想到,原來還有這樣的解決手段!
有了這個手段,這樣的文章,我完全可以通過關系,先發表幾篇!”
姬廠長是一點就透,馬上開口道。
“厲害!”
岳陽不由得挑起了大拇指,姬廠長不愧是能把秦池做到這個地步的牛人,是一點就透。
“那我就等著看那些關于白灑勾兌工藝的普及文了!”
岳陽呵呵的笑了起來。
“岳記者,您放心,我現在就安排下去,明天魯東日報上就會出現相關的文章!”
姬廠長連忙道。
“這樣就好,那這筆錢我拿著就不燙手了!”
岳陽坦然道。
“不燙手,肯定不燙手!以后若是有麻煩事,還希望岳記者您多多幫忙呢?”姬廠長絕對講究,這才又用雙手提著那裝著二百二十萬的大皮箱,從車內拎了出來。
“臥槽,這玩意還尼瑪真重!”
接過了箱子,岳陽只感覺到手向下墜。看著姬廠長提這東西挺省勁了,怎么到自己這里就這么費勁了呢?估計得有六七十斤的樣子。
不過,再沉,那也是錢呀!
岳陽發誓,哪怕再給他一個同等重量的箱子,他也能拎得動。而且,還能一溜小跑。
至于,能跑多遠,你們猜!
“岳記者,晚上一起吃個飯,怎么樣?”
接著,姬廠長才又發出了邀請。
“吃飯的事情,一會再說。先把錢存上,然后,我還有個事情想請姬廠長您幫忙呢?”
雖然錢拿在手里挺爽,但是岳陽更喜歡看到存則上的數字,話風一轉,開口道。
“只要是我能辦到的,絕對是肝腦涂地!”
姬廠長豪爽的說道。
“放心,你肯定能辦到,就是拍一張照片和給我一個關于你姬廠長簡介的事情!”
岳陽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才又拎著錢,上了姬廠長的車,直奔附近的工商銀行而去。
存錢的過程順利的簡直令人發指,而且熱情的都讓岳陽有些受不了。便連那小分行的行長都親自露面,為岳陽端茶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