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岳陽還在刷牙的功夫,門又被砸響了。
“沒完了,是吧!”
岳陽也顧不得滿嘴的牙膏沫子了,把牙缸用力的向洗手臺上一頓,氣勢洶洶的打開了門。
一開門,岳陽是一愣。因為外面竟然站著兩名警察,而在兩人身后的正是自己剛才揍過的張成。
“警察同志,就是他打得我!”
仇人當面,份外眼紅,張成指著岳陽大聲的叫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丫是道上混的呢?竟然去報了警。我可真是高看你了!”
看著張成的熊樣,岳陽真是哭笑不得。
“你好,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有打架事件!他是你打的嗎?”
為首的警察到是公事公辦,先向岳陽敬了一個禮,這才又嚴厲的問道。
“警察同志,這外面這么冷,還是進來說話吧!您看我這樣,怎么回答您的問話?”
岳陽笑了笑,伸手又指了一下自己嘴邊的牙膏沫子。
“可以!”
為首的警察先是點了點頭,帶著張成和另一個警察抬步而入。
“你們隨便坐,隨便看呀!我去擦一下!”
岳陽道了一句之后,才又去向了洗手間。
把嘴擦干凈之后,才又走了出來。眼見著兩個警察板直的站在那里,雙眼向四周不斷的掃視著,一點坐下的意思都沒有。
“兩位警察同志,我去拿身份證呀!”
與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岳陽才又走進了屋。拎著自己的包便走了出來。
接著,才又把身份證,記者證,工作證等一系列的證件,都拿了出來,遞給了兩名警察。
“竟然是個記者,還是統戰的!”
看了岳陽的這些證件,兩個警察只覺得有些麻煩。
“岳記者,就算是你是統戰的記者,你也不能隨便打人吧?”
為首的警察皺了皺眉,才又問道。
“警察同志,我怎么能是隨便打人呢?我是在與黑惡勢力做斗爭。這個叫張成的,剛才要敲詐我,而且還要向我的屋里闖!我生怕他會對我起壞心思,所以才會自衛的!”岳陽解釋道。
“我哪有?我只是敲門,讓你小點聲。你開了門就打我,你看給我打得喲!
警察叔叔,你們得為我做主呀!”張成爭辯道。
“是這樣嗎?”為首的警察看向了岳陽。
“警察同志,好鞋還不踩臭狗屎呢?你覺得,以我的身份,會無緣無故的去隨便打人嗎?
對了,我還有證據呢?可是證明他剛才在敲詐我!”
岳陽一邊解釋,一邊又回到了屋內,打開了錄音機。
馬上,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便被清晰的播放出來。
“你怎么還有錄音?
不對呀!警察叔叔,肯定是他自編自導的,故意誘使我說出來這些話!”
聽著錄音機里面的聲音,張成傻了眼,大聲的嚎了起來。
“警察同志,我正和省電臺合作一個節目。剛才他來找事的時候,錄音機還沒關,所以才能錄下來這些罪證!”
岳陽向后退了一步,緩緩的解釋道。
“對不起!是我們沒有搞清楚,打擾岳記者休息了!”
為首的警察臉色有些難看,狠狠的瞪了張成一眼,這才又看向了岳陽報歉道。
“沒有關系的!”
岳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