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身衣服,大搖大擺的直奔黃泉魔宗而去。
到了山門,秦陽收斂了氣息,將經脈之中流淌的真元,盡數納入海眼之中,氣息萎靡不振,面色蒼白如紙,看起來就像是受了重傷。
不等守門的弟子說話,秦陽主動亮了亮手中令牌。
令牌之上,浮現出名字和大河幻影,守門的弟子,也只是斜了他一眼,頗有些不屑的一揮手。
秦陽拱了拱手,將令牌掛在腰間,就這么大搖大擺的進入了黃泉魔宗。
辨別了一下方向,直奔黃泉一脈所在之地而去。
不多時,終于見到前方半空中,有一尊黑色大殿,懸在半空中,周圍被一條條黑色的鎖鏈束縛著,困在大地之上,似是怕宮殿飛走。
秦陽心中暗忖,瘋老祖的左臂,應該就在這里了。
“北落?”身后一聲驚疑不定的聲音傳來,只見幾個年輕弟子邁步行來,其中兩個明顯是有傷在身。
秦陽回過頭,不等他說話,其中一人便厲喝一聲。
“好你個北落,我還以為已經死了,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是臨陣脫逃了,方才有人這么說,我還不信。”
“誰說我臨陣脫逃了?我……我只是被人追著追著,后來找不到你們了。”秦陽佯裝慌張,奮力辯解。
“那好,起碼你是在交戰之時,棄同門于不顧,鐵定沒錯了吧,按宗規法典,該當何罪!”
“我……”
“我什么我,你不會連宗規都不記得了吧?”
“按宗規法典第三百三十八條,當去獸場,豢養門內兇獸三年……”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其中一人大喝一聲,幾人一哄而散,將秦陽拿下,直奔深處而去。
秦陽控制著自己的力量,佯裝奮力掙扎,生怕一個不小心,將這幾個小崽子震死了。
看了一眼懸在半空的宮殿,秦陽暫時壓下了心思,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辦。
既然要做,就做的徹底點,先順手查一下,當年明哲是怎么死的,問別人,當然沒有問明哲自己好。
說不定就能摸出來個白色光球,里面就有明哲怨念匯聚而成的信息,給瘋老祖一直惦記的事一個交代,
若是碰運氣不成,那就再說吧。
而此刻要去的獸場,就在祖地隔壁,乃是黃泉魔宗內的兇惡之地,其內豢養的兇獸邪物不少,在那里任職,其實跟玩命差不多,三天兩頭就會有人死在那里。
在那里任職,喂養兇物,于是也就成了黃泉魔宗的懲戒手段之一。
秦陽任由人將他送到刑罰弟子那里,也不知道他們怎么說的,沒有來問話,就有人押解著他,一路前往了獸場。
還未到地方,秦陽就感覺到這里的兇煞之氣沖天,獸吼嘶鳴之聲,不絕于耳。
秦陽被推了進去,站在門口輕輕吸了口氣,心里不由的生出一絲懷念……
當年可是吃了不少兇獸啊,而且都是比這些還要兇狠的海中兇獸。
要不,走的時候,順手宰兩頭,憶苦思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