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魔宗宗主,一個是魔教教主,沒有這種地位的人,也弄不出來這些局面。
尤其是現在,他們一步步的按照對方的安排走,按理說,他已經是死人了,沒人會在意他,而崔老祖,關心則亂,發現生機,自然會毫不猶豫的抓住。
可能也正因為如此,對方才會弄出來玉蟬和書信。
這倆誰都沒看出來有問題的東西,明明贈送了,秦陽卻無法拾取的東西,怎么看都是關鍵所在。
也就是這樣,秦陽現在就覺得,若幕后之人,真的是魔宗宗主,魯促仁的一些舉動,變得正常,變得順理成章了。
可問題就在于,懷疑也僅僅只是懷疑而已。
就算是退一萬步講,只有自己確定了,又有什么用?
還不是弄不死對方。
僅憑一面之詞,就告訴大家:哎呀,我給你們講啊,魔宗宗主非常有可能是那個,想要讓南蠻之地徹底大亂,大家殺的血流成河的幕后黑手,你們快去打死他呀。
有病啊,這話,也就崔老祖可能會直接信了。
所以了,秦陽現在反倒是為魔宗宗主開脫,不管是魯促仁是對方的人,還是魔宗宗主本身就是黑手,絕對不能在別人面前下結論。
尤其是,禾孝老婆婆明顯是有很深的偏見的時候……
到了秘境之門可以打開的時候,秦陽直接打開,帶著禾孝老婆婆步入其中。
拍賣會的事情,不用他管,反正這次也沒有寶冊什么的拍賣,用不著他時時刻刻盯著,手下的人,也有過經驗了,足夠應付的來。
他帶著禾孝老婆婆,以幽靈秘境為跳板,回到幽靈號,直接進入到幽靈號的寶庫里。
順著寶庫而下,一直到了第八層,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比當初精進了很多,卻依然有些勉強。
要說直接在這里放開蛇樹,秦陽可不敢,只能帶著禾孝老婆婆一起下來。
只是再次見到蛇樹,秦陽瞥了一眼禾孝老婆婆,忍不住有些尷尬。
蛇樹被泡在毒液里,如同柳枝一般垂落下來的一條條毒蛇,全部跟蔫茄子一樣,樹干上付出的一張蒼老面孔,也是有氣無力,一副快死的樣子。
而外面,不僅僅加了囚籠,還有各種歹毒的禁制陣法鎮守……
“咳,前輩,這可不關我的事,我接手幽靈號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之前我實力又弱,連走到這里都做不到……”
“與你何干?放開吧。”禾孝老婆婆倒是沒拉長了臉,反而在真見到圣樹之后,臉上不可抑制的浮現出一絲激動。
秦陽解開禁制,放開囚籠,就見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老婆婆,也不怕毒液,凌空踏步而上,直接將手伸到泡著蛇樹的琉璃大缸里,單手將這顆蛇樹拎了出來。
垂落的一條條毒蛇,如同見了親人一樣,將禾孝老婆婆纏繞在中間,樹干上的蒼老人面,更是發出一陣怪異的叫聲,嚎啕大哭。
而禾孝老婆婆,卻滿臉慈祥,用一種怪異拗口的語言,輕聲安撫。
秦陽看的頭皮發麻,忍不住后退了一些。
之前還聽說,就算是黎族內,玄黎也最讓人忌憚,現在看到這幅畫面,心里也已經能腦補出來一部分為什么了……
片刻之后,蛇樹化作巴掌大小,落在禾孝老婆婆的掌中。
禾孝老婆婆撫摸了一下密密麻麻的毒蛇,指了指秦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