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回到了白玉舟內,不管外面的事情,剩下的事,用不著他出面了,汝陽侯府不可能連這點事都搞不定……
而另一邊,那道青色劍光,在半空中化出身形,化作一個年輕人模樣。
年輕人一襲青衫,手握一柄長劍,看著白玉舟,猶豫了一下,將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青光吞下,而后飛到白玉舟前,揖手長拜。
“青蓮劍派李長歌,見過樂小侯爺,多謝小侯爺,還有那位前輩出手相助。”
“此事與你無關,這次是那些賊人,以圖刺殺本世子,本世子的護衛,出手將其擊殺而已。”樂期頤搖了搖頭,抬頭看了一眼遠方,那里有數道神光,正在向著這邊飛來。
“此地無事了,你快走吧,以后小心一些。”
“在下告辭。”李長歌也看了一眼飛來的神光,猶豫了一下,拱手告辭,化作一道青色的劍光,向著北面飛走。
飛舟繼續向著西北面前進,不一會,就見那幾道追來的神光,攔在白玉舟之前。
“下官臣左州……”
“你是何人,與我等何干,沒看到汝陽侯府的府旗么?攔著汝陽侯世子的座駕,意欲為何?”這次都不用樂期頤出面了,站在船頭的護衛,不等對方說完,就喝止了對方的話。
“呃……”
來的幾人,明顯是官差,而且是下面的差役,這種人出力不討好,干累活還要背黑鍋。
看到汝陽侯府的府旗之時,他們就知道麻煩大了,可是按照規矩,還是得來問一句。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么,此前見到賊人行兇,世子外出歸來,本不欲插手,可誰想這些賊人,藏頭露尾,不但不自報身份,反而意圖刺殺世子,此刻已經將其盡數就地正法,侯爺平日里教導世子,不可張揚,本就沒打算問責臣左州州牧,你等竟然還敢先來問話?”
“這個……”來的差役,聽到這話,立刻一個頭兩個大。
沒自報身份,偏偏這些黑雷衛還敢襲擊汝陽侯世子,硬要說那些誰都能認得出來的黑雷衛是賊人,也沒什么毛病。
更重要的,汝陽侯世子,在臣左州遇到刺殺,要是真定性成這樣,他們就麻煩大了。
“哼,此事回去之后,定然會原封不動的稟報侯爺,侯爺最是疼愛世子,屆時自會親自來找臣左州州牧討個說法!”
護衛在丟下一句話,一揮手,白玉舟繼續前行,那些差役,只能乖乖站在一旁,看著白玉舟飛走。
好半晌之后,其中一個差役才嘆了口氣。
“你說這些黑雷衛,是不是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怎么就敢在不自報家門的情況下,襲擊汝陽侯世子呢,現在可如何是好……”
“這事,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能管得了,讓上面的大人們去頭疼吧。”另一個差役卻沒這么糾結,反而松了口氣。
“說的也是……”
……
白玉舟之內,樂期頤與秦陽相對而坐。
樂期頤一邊給秦陽斟了茶,一邊問詢。
“秦師叔,你的傷勢如何了?”
“我好著呢,只是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而已。”
秦陽實話實說,可樂期頤卻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