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被坑死的人里,的確有不少是親近臣田侯的人……
想想當初一起進入秘境的那些人,太慘了,什么好處沒落到,就被卞蘇武一口氣全部坑殺了個干凈。
這貨實在是太狠辣了,怎么下得去手啊。
與汝陽侯的再次見面,算是結束了,汝陽侯去忙這些事情。
就在當天,黔俞州牧許文程,就很會做人的差人送來了一份大禮,也不知道這貨從哪打聽到秦陽的愛好。
除了各種財貨資源之外,還有整整八千多本書籍玉簡,各種雜聞游記,再到雜七雜八的書籍,統統都有。
有了新書看,秦陽就窩在寨子里看書,沒事了繼續修行一下,自從進入靈臺之后,靈臺境界真正的修行還沒正式開始呢,現在也是時候開始了……
……
另一邊,秦陽讓傳出去的消息,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的許文程,連夜傳了出去,就指望著獻國公看到這些消息之后,能稍稍注意一下他這位處境不怎么好的州牧。
七日之后,黔俞州的楚家,宗祠之中,有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對著一盞已經熄滅的魂燈施展秘法。
片刻之后,魂燈的燈芯之中,亮起一絲微光,像似重新燃燒起來了一般。
一些不太清楚的幻影,在燈芯之上浮現,正是當初那位倒霉蛋,墜入虛空的畫面。
短短幾個呼吸之后,老者目中殺機浮動。
“有果而無因,果真是萬法如意,臣田侯當我楚家無人么,前幾日竟然還敢差人來假惺惺的告慰。”
……
臣左州州牧府,一處密室之中,州牧陰著臉,對著另一邊一位一臉刺青的老者點了點頭。
老者微微欠身之后,手捧著一面水鏡,言語寬慰。
“大人放心,當初公子修行法門之時,專門留了一絲神魂在此孕育,此時正好可以用上,只要沒被人強行抹去了痕跡,絕對可行。”
老者施展秘法之后,足足一個多時辰,就見水鏡之上,慢慢的浮現出一張蒼白驚恐的臉。
“爹,我死的好慘啊……”
“你怎么死的?”
水鏡之中的臉,將臨死前的事情給說了一遍之后,就哀嚎著慢慢的隨著漣漪消散。
臣左州州牧望著水鏡,一臉悲憤。
“卞子濤,這些年來,我對你可謂是忠心耿耿,我膝下僅有兩子,一子尚在北境戍邊,只有這一子能在身旁,你怎么能狠得下心殺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