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位大帝,最在意的怕就是這個東西。
不過跟著,秦陽就想到了另外一點。
“這事怎么傳出來的?”
“臣田侯派去的人,死傷殆盡,被那位帝君法身,一擊滅殺,死的干凈,而當時去的時候,還有禮部的一個主司,他是唯一活下來的。
按他的說法,臣田侯的人見到帝君法身,毫無規矩禮貌可言,率先出手,于是被滅殺了,而他恪守規矩,不卑不亢,帝君法身反而留他一條命,讓他回來帶個話……”
“嘖嘖……”秦陽嘖嘖有聲,心說這年頭,只知道硬懟硬杠的,指不定哪天就死的干脆利落,反倒是不要臉的,還懂得為自己粉飾的人,反而能活下去。
真是人心不古,哪像自己……
茍就是茍,從來不說自己是戰略性撤退。
只是想想這次的事,秦陽就忍不住同情九指神侯,誰想到,神朝竟然還派了一個禮部的主司一起去了。
牽扯到前朝玉璽和帝君法身,那位主司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有絲毫的隱瞞,說的話,怕是都一字不差的全部復述了,就算他是九指神侯的親爹,這時候也不敢幫誰說半句話,只能如實上報。
于是,這事就被擺在了臺面上,毫無回轉的余地,辦事不利就是辦事不利,而且闖出了大簍子。
難怪許文程這種行事謹慎的墻頭草,對于風吹草動最敏感的家伙,竟敢在大白天的,來給樂期頤送妹子……
十有**啊,臣田侯的處罰已經差不多定了,就差明旨昭告了。
念頭一轉,秦陽嘿嘿一笑,忽然補了一句。
“師兄,你想不想一口氣坑死臣田侯?”
“你又起了什么壞心思?”
“我告訴你一個關于臣田侯的秘密,你別告訴別人。”
“嗯?”
“臣田侯修成過三身寶術。”
“嗯?”汝陽侯驚的直接坐碎了身下的椅子,直接站了起來:“你說臣田侯修成了三身寶術?”
“是啊,這事知道的人不多,說起來還挺丟人的,我們黃泉魔宗的宗主,就是被煉成了三身寶術的化身,宗主死了,我們嫌丟人,就沒說,修成過三身寶術的人,神朝應該有辦法分辨的吧?”
汝陽侯不答話,沉思良久,才多問了一句。
“秦陽,此事重大,神朝明令廢除此法,不可藏私,不可修行,不可傳授,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確定,隨意攀咬,若是查無實據,可是犯了大忌,你能確定么?”
“十成十的確定,就算不確定,你覺得獻國公那些人,會放過一絲可能么?”
“好,消息我會傳出去的。”
……
平日里,臣田侯修了三身寶術的事,頂多也就是犯忌諱,以他所受的寵信,估摸著也不會遭受什么責罰。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剛犯了大錯,立刻被人扒出來犯了大忌諱,是神朝和宗派,甚至所有修士都忌諱的東西。
墻倒眾人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