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什么都沒做,靜靜的等待著。
鄒宏深回去之后,臉色鐵青,暗中派遣人手,就在火頭軍這邊守著,守株待兔。
一晃數天的時間過去,還真的又有謠言散開。
說是那個什么消息,不過是大帝姬麾下的秦陽說的,就是那個熬湯熬的特別好,但是卻窩在火頭軍從來不上前線的家伙。
大帝姬包庇下屬,還跟鄒大人鬧的很不愉快。
這一次,散布這個消息的人,很快就被鄒宏深的人抓住了。
散布謠言的,只是火頭軍里一個普通的小卒子,年紀不大,實力也很弱,天賦不行,第一次上戰場,被嚇的不知所措,差點尿褲子,丟盡了臉面,被人丟到了火頭軍里養老了。
抓到人之后,鄒宏深直接帶著人來到了火頭軍。
“殿下,下官抓住了散布謠言之人,不敢擅斷,特地帶來,與殿下一起審訊,看看這背后到底是何人,推波助瀾。”
“鄒大人,軍中之事,如今不都是你一手掌控么,自行決斷既是。”
“下官不敢。”鄒宏深微微欠身,而后對外一聲大喝:“帶上來。”
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樣貌,境界不過三元的小卒子,被帶了上來,他面帶驚恐,嚇的站都站不住了,癱在地上,只是不斷的叩頭。
“殿下,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啊,我真的不敢啊,我沒有散布謠言啊……”
嫁衣眉頭一蹙,一旁的秦陽也是有些納悶。
這個小子他有印象,在火頭軍里,都算是膽子最小的,平日里誰都不敢得罪,只是老老實實的干自己的活計,這個家伙在散布謠言?
不過聽著他嘴里的話,秦陽心里暗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嚇傻了,還是故意的。
現在嫁衣可是在養傷,軍中事務,都是鄒宏深在掌管,這個家伙上來就對嫁衣喊冤,反而忽略了鄒宏深,鄒宏深心里能痛快了才怪。
“大膽!”鄒宏深怒喝一聲,大手一揮:“如今殿下當面,你還敢喊冤,你被當眾拿下,人贓并獲,還敢狡辯,看來不動刑你是不肯說了。”
一旁兩個手握千鈞棍的將士,上來就將其按在地上,一頓猛砸。
“說,到底是誰讓你去散布謠言的,你的謠言是從何處知曉的?”
嘭嘭嘭的悶響,不斷傳來,哀嚎聲陣陣,不過幾棍下去,便已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受刑之人的哀嚎聲,也隨之慢慢的減弱。
眼看人都只剩下半口氣了,鄒宏深看了一眼嫁衣,繼續發問。
“說,誰指使你的。”
對方滿口血污,半個身子都快被打爛了,掙扎著抬起頭,看了一眼嫁衣身后的秦陽。
“秦大人……”
喊出這倆字之后,終于再也承受不住,腦袋跌下,徹底沒了生息。
秦陽瞳孔一縮,暗道一聲壞了。
這貨要是指向嫁衣,倒還好了,鄒宏深未必會信,縱然信了,也不敢做什么,可是他竟然在臨死的指向了自己。
這一下死無對證,鄒宏深本就相信謠言是跟嫁衣有關,如今必定會更加的深信不疑,他今日來本身就是來找茬的。
鄒宏深轉頭看向嫁衣身后的秦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