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宏深眉頭緊皺,腦海里思緒萬千,忽然之間,就想到了,大帝姬這次可以說是主動放棄的,為何還要這么干?
為何謠言的信息,早就有了,為何是等到離都消息傳來之后,才開始傳播?
他若是與大帝姬翻臉,誰得到好處?
而他的后臺,東宮雖然早就開罪了大帝姬,可若是如此正面翻臉,誰得到好處?趙王?周王?
不由的就越想越多,越想越深。
片刻之后,鄒宏深看了看地上的尸體,怒喝一聲。
“狗一樣的東西,死也不說就罷了,臨死了,竟然還要攀咬殿下,當真是該死!”
說著就走上前,踹了一腳尸體,而后呵斥行刑之人:“你們是怎么搞的,怎么就將人打死了,人死了,怎么指證,怎么查?”
說著,轉過身對嫁衣一禮。
“殿下恕罪,下官自然是相信殿下,不會聽信這狗東西胡言亂語的挑撥。”
“鄒大人言重了。”
鄒宏深躬身一禮,指了指地上的尸體。
“丟出去喂狗,別臟了這里。”
“鄒大人事務繁忙,就不勞鄒大人處理了,這件小事,就讓在下來處理吧,畢竟是軍中將士,縱有不是,按軍中規矩,也要將尸體送回原籍安葬。”
“那就有勞了。”鄒宏深也不糾纏,帶著人離去。
等到人走走完了,秦陽這才取出一口打造出來許久,卻沒機會用的青銅棺材,將尸體收斂放入其中,確認了尸體依然還是無法摸尸之后,這才蓋上棺材蓋,將整個棺材徹底封禁。
“秦陽,你覺得是離都那邊的人搞的鬼?”
“我可沒說,是你們都這么想的而已。”
“那你……”
“沒事,我們就先等著吧,看看再說。”
說完之后,秦陽就拿出個蒲團,坐在棺材面前,靜靜的候著。
這個沒人會多在意的小嘍啰,現在就是解開謎團的關鍵點了。
他倒是要看看,是誰要害他。
真當他窩在火頭軍里,就真成了咸魚了?他只是在火頭軍里薅羊毛而已。
今日若不是說的鄒宏深心中疑竇叢生,顧忌重重,最后就只會有倆結果。
要么嫁衣跟鄒宏深正面翻臉,大嬴軍中大亂。
要么就是他被帶走,死在審訊之中,縱然鄒宏深未必會讓他死,暗中的人,也絕對會讓他死在鄒宏深手里,最后還是翻臉,大亂。
這事沒完,不管后面是誰,他都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