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道宮強者,就這么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氣了。
眼看秦陽走上去,一腳踏在對方的胸口上,整個飛舟都隨之一震,瞬間向著下方墜落了數百丈。
油耗子一個激靈,哆哆嗦嗦拉著王德福,走進了船艙。
“大人,我們回避一下。”
知道的太多,可不是好事,這次差點被弄死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秦陽沒理會油耗子,裁斷了這位老者的胸骨之后,面色冷淡的抬起腳,蹲在老者身旁。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是不是你去滅口的?小鮫人在哪里?”
老者咳著血,咬著牙,眼神堅定之極,一言不發的瞪著秦陽。
他全身的骨頭都被捏碎了,經脈也全部被截斷,氣海近乎被毀,一身修為近乎崩潰,此刻連自殺都做不到,若非境界在此,生命力極其頑強,這種傷勢,他已經死了。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是不是你去滅口的?小鮫人在哪里?”
秦陽面無表情的復讀了一遍。
老者不說話,秦陽扯斷對方一條腿,繼續復讀。
如此不斷的復讀,說一遍就拆一個零件,直到將老者四肢五臟都拆完了之后,老者還沒死,秦陽最后復讀了一遍,拆掉了他的腦袋。
到了這時,老者的意識也還沒消散,秦陽毫不猶豫的拿出蕩魂劍,將其腦袋捅兩個對穿,刺破對方的神海,震碎對方的神魂。
做完之后,秦陽才伸出手,觸碰了一下老者的腦袋。
一紫一白兩顆光球浮現。
隨手將光球拍到腦袋里,紫色的秦陽根本沒管,直接去察看白色的光球。
活人會說謊,低級的謊言,高級的謊言,甚至每句話都是真的,卻會引向錯誤方向的真話。
唯有死人,最老實,有什么就是什么。
一具尸體能摸出來什么東西,很大程度上跟死前的經歷有關,尤其是信息、秘密之類的東西。
這些秦陽早就總結出來經驗了。
如此一遍又一遍的問,一遍又一遍的給這位老者加深印象,他恐怕既怨恨又得意吧,怨恨死的這么窩囊,得意死了也一點信息都沒說。
油耗子說的話,他頂多信三成,但三成也要去賭一下,其中的破綻太多,秦陽的疑惑也更多。
最明顯的一個破綻,鴻曦商會為什么要滅口,他們只是接手,又不是他們抓的人?直接裝成解救者送回來才是上策吧。
就算是要滅口,至于這么肆無忌憚,毫無顧忌的殺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