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祖有些愕然,心說就算是有這種效力,你這水平也不可能吧。
這句話當然是不能說出口的,說出來就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廚子了。
“就算沒力量延壽,能恢復點精神也是好的,那我先走了,下次我再弄到什么好食材了,熬好了寶湯,再給你送點。”
秦陽收拾了空碗,丟下一句話,飄然離去。
他想要問的事,沒開的了口,田老祖估摸著有什么坑等著他跳,就等著他開口呢。
而田老祖叭叭的廢了半晌口水,硬是沒等到秦陽沉不住氣,等到秦陽走后,一個人在那憋氣,思來想去之后,算了吧,他時間可不多,沒法跟秦陽玩什么看誰沉得住氣的對手戲。
等到秦陽先開口,落入下風是不可能了。
再想想,費這勁干嗎,他又不是當年還完好著的時候,為了最大利益,可以這么干,如今,人生最后一筆投資,就算是有回報他也看不到了。
惆悵了半晌,田老祖自嘲的笑了笑,一輩子了,臨死了還是有些事沒看開啊。
行吧,既然自己看不到回報了,那就別計較得失了。
再說,他是愈發覺得不把秦陽拉上田氏的大船,他死都無法瞑目,聯姻顯然是已經不夠了。
思來想去之后,田老祖念頭一動,一塊形如草龜的碧玉,驟然出現在他身前,田老祖看著這塊玉佩,陷入了沉思。
這邊秦陽轉身出門,卻也不知道,這次交鋒,反倒是讓田老祖想明白了一些事,下了個大決心,對手戲也算是有了個大收獲……
……
另一邊,秦陽出門了小半日,嫁衣又孤身一人來了。
張正義聽到這個消息,瞬間跳了起來,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只不過,聊了沒幾句話,張正義的作死之心熊熊燃燒,他覺得試探應該可以進一步開始了。
“殿下啊,我最近新熬的寶湯,給你送去,你喝了么?”
“恩,挺好的,手藝大進。”嫁衣隨口回了句,而后繼續聊正事:“最近亂局已現,那位陛下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除了他那萬年多沒有出現的本尊親自現身,不然結果已經注定了……”
嫁衣說了很多,張正義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秦陽走的時候可沒跟他說過這些,畢竟他只是代替秦陽在這里待著,就算是有客人造訪,也可以說是在閉關,或者是忙著別的什么抽不開身,無法中斷的事。
來見嫁衣,純粹是張正義自己想跳出來搞事。
如今嫁衣來談正事了,張正義只能嗯嗯啊啊的應著,要么就用萬金油式的回答,一臉高深莫測的回一句:“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可這次有些問題,明顯不是這個答案能糊弄過去的了。
嫁衣有些疑惑的看著“秦陽”,總覺得今天的秦陽有些怪異,特別是眼神,有些飄,而且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也變了。
好幾句話,都回答的沒頭沒尾,明顯是不知道的,她都覺得眼前這個秦陽是假的。
之前可是爆出來過,有一個假秦陽出現。
可是剛才進來的時候,那位實力深不可測的護衛卻在隔壁院子呢。
聊了沒幾句,張正義覺得不能在這么下去了,必須要拼死一搏了。
“殿下,你有沒有想過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