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邊,明里暗里的找人給他們洗地,硬說上次太子出殯的時候,那個人跟她們沒關系。
合歡門比較復雜,各種連襟多不勝數,有牽連的大小勢力,也多如牛毛,送出去的,嫁出去的,賣出去的,各種都有。
這就給了她們洗地的機會。
定天司一直在查,可他們現在怕是連這種錯綜復雜的大網,都還沒捋清楚呢。
再加上太子的事,一直壓著,沒鬧的人盡皆知,雖說該知道的人都知道。
而當時受傷的,也是嫁衣,嫁衣壓著自己的人,剩下的人,可沒誰會去當好人嚎兩嗓子。
于是乎,如今合歡門雖然低調了些,老實了些,可還是好好著呢。
沒人去捅這個馬蜂窩。
秦陽卻還記得這次來東境東海的目的呢。
找到那所謂的古畫,完成了。
讓嫁衣在東境這邊順順當當的,靠著一張臉,大體上也能讓這個順順當當的完成。
東境這邊,五行山給面子了,其他人想不給面子,先考慮一下,這是不是在打五行山的臉。
至于巡視東海,哈,幽靈號可還在東海晃悠著呢,這還叫事?
東海里的那些勢力,誰敢不給面子,保證他接下來的日子里,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經濟制裁。
敢鬧騰的,悄悄給小七傳個信,讓小七帶著一堆海族大佬,去他們那游山玩水一番。
至于最后一件事,自然是來處理合歡門了。
她們有門路,可以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套路,那就直接掀桌子,怕什么怕。
秦陽笑的有點怪異。
“山謙師父,太子出殯時候,發生了一些事,你肯定知道吧?”
“知道。”山謙瞇了瞇眼睛,似是想到了什么,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知道就行,我跟大帝姬關系不錯,她被人欺負了,別人不管,我總要做個態度的,正好如今大帝姬代替嬴帝巡狩四方,扯的可是嬴帝的虎皮,我準備去合歡門那,做個友好交流,你這準不準備插一手?”
“我可沒證據,是她們想坑害天行,所以我不會跟合歡門對上的,以后天行自己要干什么,我也管不住。”山謙搖了搖頭,語氣卻依然是開玩笑的語氣。
“山謙師父,你以前可沒這么講道理的。”
“胡說,我一直很講道理。”山謙吹胡子瞪眼的反駁。
秦陽琢磨了一下,總覺得不太對勁,稍稍翻了翻到東境之后接收到的情報,幾個呼吸之后,瞇著眼睛笑了笑。
“是么,我之前聽說了一件事,不知道山謙師父知道不,三個月前,有一個叫空倉山的地方,被兩位高手交手的時候夷為平地了,其中一個還是五行山的強者。
聽說那里正好是個隱藏的邪道據點,那些邪道修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死的老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