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姬孤身冒險入魁山,與魁山山鬼相談甚歡,這才讓事情有了回旋的余地,你們還敢問為什么,有本事別照辦。
秦陽甩臉子撂挑子準備不干的時候,老韓便苦著臉出現了,苦口婆心的勸了勸秦陽。
秦陽給了老韓面子,又擔心嫁衣在魁山談判的如何,所以這才忍了。
只是隔天,來問為什么,想要拖后腿的人,就不知道被調到哪里去挖礦了。
一座座山鬼娘娘廟,環繞著魁山一線,林立而起,各種規格,都是由秦陽制定。
禮部跟來的人,在老太子出殯的時候,都合作過,如今他們見秦陽除了喪葬之外,竟然連這些也懂,當然樂得跟著摸魚,不成不用擔大責任,成了就算是立功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短短三個月時間,山鬼娘娘廟建起一千八百座,這還只是初期的,算是做宣傳了。
跟著秦陽又拿出來嫁衣提前寫好的第二封手書。
意思是跟山鬼大神聊的很不錯,山鬼大神同意再次祭祀魁山的典禮,但是呢,不想看到這個王那個王的,到時候正式建交,就讓嫁衣來吧。
還能咋辦?照辦唄。
嬴帝都親自下令了,這次的事,都聽大帝姬的。
至于其他人理解不理解,也沒毛用,人家山鬼大神是女的,就跟大帝姬投緣了,其他人都不屑與理會,找誰說理去。
這種事哪有什么道理可講。
于是乎,離都里,趙王苦著臉,連嫉妒的心都沒,想插手也沒法插手。
而周王呢,壓根沒插手的意思,萬一他插手了,把事情再搞砸了,他的鍋可比趙王的鍋要大得多了。
人家趙王說起來,雖然臨陣處理的時候,處理的頗有些慘不忍睹,太過優柔寡斷,可這件事本身,的確是情有可原。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秦陽成了主持掌控大局的人,一板一眼,有條不紊,各方面禮數,祭典禮器,五牲六畜,祭壇布置,祭文書寫,上古祭典與現今祭典演變差別,全部都了如指掌。
下面的人,從最初的摸魚心態,如今倒也算是心服口服了。
禮部的一眾人,甚至私下里覺得,秦陽頗有他們尚書大人的風采,而且關于這些方面的學識,還要更勝一籌。
這邊熱火朝天,而魁山的山鬼洞府里。
應白與嫁衣,行進在青草之間,應白引著嫁衣,游覽她曾經的家鄉,雖然這里只是人為布置出來的。
“我那小弟,雖然為人熱心腸,卻也不是誰都會幫的,他肯這么幫你,肯定還有別的原因的。”
應白笑呵呵的牽著嫁衣的手,輕輕拍了拍她是手背。
“這世人眼里的好男兒,與我等女子眼里的好男兒,有時不是一回事的,他們天資如何,實力如何,才情如何,統統都不重要,對你如何,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嫁衣聽明白這話,頓時羞紅了臉,想說他們是患難與共,頭上懸著同一把利劍,可是這話,卻不知如何說起,這是她和秦陽的秘密。
為了安全,她從未給其他人說過,甚至念海的那些記憶,也非時時刻刻都在腦海里。
嫁衣訥訥無言,應白卻笑了起來。
“秦陽雖然還小,愛鬧騰,小心眼,可他待人卻更加真誠,懂得為他人著想,從不會讓自己人吃虧,我很確定,他是個好男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