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要劫法場,還專門來給他說了,那這是什么意思?
“老衛啊,你想啊,既然有人要害我,那個守陵人也要害我,他總不至于舍棄了自己的命來坑我吧,我說他怎么一見我,就用一種少見的變種暗語跟我說話,你們的蠢貨翻譯,翻譯的亂七八糟,說不定也是內奸,回去趕緊宰了。
這個什么守陵人,哪這么容易被抓,他肯定早就準備好后手,肯定不會被你們這么輕易的斬殺了。
你們搞出來這個公開處斬,本身不就是為了吸引人來劫法場么?
你想啊,既然他們要這么坑我,最后也肯定是打著我的名義去劫法場,救走了守陵人,還順手坑我一把。
想想還不如我自己來,這樣還好掌控一下局勢。
到時候我請來的幫忙的人,你注意著點,可別把我派去劫法場的人抓了弄死了,你放心,我這次可是為了幫你,保證那個守陵人沒法活著被救走。
吸引來的那些賊人,我也會請來高手,幫你們一網打盡。
如何?”
“這……”衛興朝語塞,頗有些無話可說,思來想去之后,他竟然覺得秦陽說的好有道理。
若是秦陽先派人去劫法場,引得其他劫法場的人一起動手,關鍵時刻再倒戈相向,將那些劫法場的人一網打盡,的確比他原本的布置更好。
再放遠點說,說不定還能放長線釣大魚,挖掘出藏得更深的東西。
他沒法拒絕,秦陽這個狗東西,當真是報仇不隔夜,現在有人吸引了仇恨,沒盯著他不放,他還真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萬一秦陽將注意力放到他身上,稍稍鬧騰一下,說不定陛下為了安撫,真會以什么失職的罪過,再次將他拉出去打一頓給秦陽出氣。
“你這么說,倒也不是不行……”
衛興朝話沒說完,秦陽便將一塊玉佩丟給他。
“拿著這個東西,到時候你就能分辨出來,哪些是我請來的人,哪些不是了。”
秦陽丟下這句話,根本不給衛興朝多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
……
離開離都,秦陽回到了絕地莊園,念頭一動,將藏在海眼的人偶師放了出來。
敢去定天司,豈能毫無準備,真要是走鋼絲沒走好,翻車了也有最后一道保險。
放出了人偶師,秦陽又將人偶師提前準備好的五百顆毀滅球還給他,這個東西太危險,放到海眼里心慌。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有人偽裝成蒙師叔來坑他,而蒙師叔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他根本聯系不到蒙師叔。
之前用畫像祝由香打長途的時候,頂多算是無人接聽,這次試了試,直接就成了不在服務區了,壓根連連線都做不到了。
蒙師叔肯定是出事了。
秦陽覺得,對方計劃作出這種事,肯定是兩邊一起出手的,他這邊沒事,蒙師叔那邊就未必了。
他得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對方到底干了什么,蒙師叔到底怎么樣了,是不是還健在。
這種事,去問誰最好?目前最直接的,當然就是去問那個以假亂真的冒牌貨了。
對方的氣息、的確就是道門傳承里的法門所特有的氣息,看似尋常,可盜門的人,卻絕對能分辨出來。
偽裝的樣貌,甚至臉上褶子的細節,各種小習慣,再加上道門核心部分的成員才會懂的變種暗語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