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今天忽然就變了調子。
至于結果,還要什么結果。
其他人都不知道田氏為什么忽然直接表態了,思忖再三,都放棄了原本的打算。
于是乎,嫁衣什么都沒說,事情就已經商討結束,大家都對結果沒有異議,剩下的就是走程序,請新帝圣裁,是否這樣執行。
嫁衣還有什么好說的,就按照諸卿的意思辦吧。
朝會結束,嫁衣也是滿心疑惑。
田氏往日里可都是不表態的,今天太反常了。
紫鸞收集來了情報,卻還是什么都沒看出來,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通過分析,得出來,那御史口氣這般硬,噴人噴的酣暢淋漓,半點情面都不留,頗有羅良第二的氣勢。
有這般底氣,那十有**是田老祖示意了。
而田老祖這家伙老奸巨猾,除了之前登基的時候,表了態度,之后只要不是牽扯到田氏的大利益,他是什么事都不表態。
要說面子,嫁衣自忖,她的面子在田老祖那,都未必有秦陽的面子值錢。
想到這,嫁衣對紫鸞吩咐了一聲。
“不用查了。”
這還用弄清楚,肯定是秦陽唄。
嫁衣走到窗邊,遙望著黑林海的方向,嘴角忍不住翹起一絲弧度,一笑之下,這里的氣氛也氣息都變的柔和,窗外花園里,百花自動盛開,臨冬的氣溫,似乎都回暖了一些。
很顯然,嫁衣心情不錯。
她輕輕笑了一聲,忍不住低聲道。
“都出去游歷冒險了,竟然還惦記著這里的事……”
想到上次秦陽出門的時候,都沒見到人,嫁衣想了想,對身后的紫鸞吩咐了一句。
“下次秦陽要是再來了,無論什么時候,你直接來通報。”
“遵命。”紫鸞也瞇著眼睛,抿著嘴笑了笑,心情也挺不錯的。
這些日子,看著朝堂上吵吵鬧鬧的就心煩,尤其是察覺到那些人的小心思,就更煩了,偏偏新帝初登基,總不能因為那些人露出的點小心思,就直接揮下屠刀吧。
至少她是知道,新帝希望接下來幾百年時間,最好都安穩一點。
……
“誰?”
秦陽敏銳的抬起頭,目中神光閃爍,打量著四周,被動感應也自動發動。
掃了兩圈,也什么都沒發現,一旁的人偶師依然面無表情的站著,很顯然也是什么都沒感應到,還沒消化完的陰悖獸,跟一個裝滿東西的包裹一樣,掛在人偶師的肩膀上挺尸,也沒什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