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越雉死了沒?死了就拿出來,為師幫你燉了,沒死的話就算了。”
“有什么講究?”秦陽想了想,又問了一句:“我記得之前越雉不是被第二大哥斬殺了么?怎么又出現了,還少了一只翅膀。”
崔老祖拿出一卷竹簡,遞給秦陽。
“當年浮屠魔教崛起,靠的可不僅僅只是有葬海道君撐場面,葬海道君的確是給了浮屠魔教不小的反哺。
最大的反哺,便是他們有了實質的一脈象征,猙獰一脈與越雉一脈,最早的時候,根本不叫這個名字,一般人也只會以為,他們有了猙獰和越雉,才會將一脈之名,改成了這個。
實際上,這個改名是必須的,猙獰與越雉,需要這個名,需要一脈的供奉,而這一脈,反過來也能借助猙獰和越雉,是共贏。
就像當年的越雉脈主,修得越雉遁法,扶搖千萬里,同階之中,幾乎沒人在遁法上能與之相比的。
他們能修成,也能控制住這等兇物,靠的便是命脈符召。
有命脈符召在手,就等同于握住了兇禽的生死,但同樣的,符召不毀,兇禽便不會徹底隕落,縱然是死了,浮屠魔教只需要有足夠的供奉,依然能再次復生。
除了以命脈符召斬其命脈之外,還有另一種辦法,可以徹底滅了這等兇物,那便是命脈同樣寄托于符召的兇物,將其吞噬。
現在你懂了吧?
越雉還活著,他們卻找不到越雉,肯定是你用了什么秘法屏蔽了感應,但拿出來的話,必定會被浮屠魔教感知到,屆時,縱然殺了越雉,也沒什么用了。”
“懂了。”秦陽點頭應是。
回想了一下,曾經在外層空間的時候,在天魔的記憶里得知,葬海道君曾經離開過,但是又回來了。
說不定猙獰和越雉的命脈符召,就是在那個時候,被葬海道君從天外帶回來的。
難怪上次被第二劍君砍死的越雉,竟然又活了,還少了一只翅膀。
當年聽說猙獰一脈的夜家,叛變的時候,拐走了猙獰,猙獰臨走的時候,還偷襲了越雉,咬斷了越雉一只翅膀。
猙獰會叛變,鐵定是因為命脈符召被拿到手吧。
“竹簡上是為師的手記,如今大荒,可沒有這些信息流傳,你看了便明白了。”
秦陽點了點頭,低頭察看竹簡。
上面的確記載了有關符召的事情。
大荒流傳的符召有很多種,神朝的官身信物,其實就是符召的一種。
還有一些地方的庇護符召,也是符召的一種。
但的確沒有命脈符召的詳細記載。
所有的符召,尋其根源,大都來自一個地方。
上古天庭。
看到這,秦陽忽然就明白了,大荒有關上古地府的東西很多,有關上古天庭的記載,著實少的可憐。
命脈符召,傳承自上古天庭,大都是用在了豢養的兇物身上,以坐騎最具代表性。
控制其命脈,同樣也給了它們生命的保障。
想來上古天庭巔峰時期,肯主動投靠的應該不少,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
若猜測是真的,也不知道葬海道君,從哪弄到的這倆符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