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只有掛逼才能戰勝掛逼。
老皇帝的翁仲甲士,開戰便被秦陽以自損的方式,強行秒了一個。
剩下三個,那位沒有眼珠,氣息卻已經超越了法身的翁仲甲士,從出現之后就沒出手。
而先太子的翁仲甲士,被陰損的老皇帝派去對付皇太孫。
皇太孫明知道自己親爹已經死了,眼前的翁仲甲士,只是他親爹的尸身所化,一時半刻也沒辦法過了心里那關,他實在沒法親手將他爹殺了。
而先太子所化的翁仲甲士,也不知是實力最弱,還是先太子本能的在抗拒,打的也是軟綿綿的。
父子倆你來我往,打的很是熱鬧,可是回頭一看,雙方一共放了十二個大,竟然都沒掉血。
而云親王跟另外一尊翁仲甲士,單打獨斗,那翁仲甲士被云親王壓制著打,但一時半刻也沒辦法將這種不死不滅,悍不畏死,不知畏懼不知疼痛的怪物打死。
只要不一次打死,那翁仲甲士就跟站在血池里跟人交戰沒什么區別。
你來我往好半晌之后,云親王不愿拼消耗,驟然爆發,上百道死寂星輝,匯聚成一道,一息之間,全部落下,轟在了那翁仲甲士的胸口。
一息百擊,爆發疊加到極致,那翁仲甲士的胸口,被洞穿出一個大洞,體內大量凝練到極致的三千銦噴涌而出。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沒出手的老皇帝,還有那位沒有眼珠的翁仲甲士,一起出手了!
那沒眼珠的翁仲甲士,漆黑的眼眶里,兩團不過拳頭大小黑色的火焰噴出,化作一道火線,直沖向剛剛爆發結束的云親王。
而老皇帝掌中凝聚出一枚巴掌大的大印,上書厄難二字。
他舉著印,仿若重若千鈞,重重的向著云親王凌空印去。
無形的力量,化作厄難兩字,沖向云親王的胸口。
云親王的身形仿若被無形的力量影響到,驟然一頓,那一道火線,也同時出現在身前。
同一時間,開了思字訣,卻什么都沒做的殺手秦陽,也同時出手了。
他手握塑料黑劍,心頭淌過來自嬴帝的一劍,淌過來自秦昆的斬冬一刀。
手中的塑料黑劍,慢慢的變換著形狀,化作一把似劍非劍,似刀非刀的黑塑料武器。
體內積聚的力量,在瞬間爆開,加上調動了一部分黑手的力量,一口氣爆開。
瞬間,秦陽的右手血肉,撐不住這龐大的力量,直接爆開,化作森然白骨。
“斬!”
一聲低喝,秦陽的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仿若瞬間從老皇帝的正面,沖到了他背面十數里的地方。
秦陽手中的塑料黑劍,消失不見,他那面無表情的臉,變得慘白無比,一瞬間爆發的力量,已經堪堪壓在了極限上。
肉身的極限、經脈的極限、氣脈的極限、海眼輸出的極限……
伴隨著力量再次從海眼里涌出,殺手秦陽的臉色慢慢恢復。
而老皇帝手中凝聚出的厄難大印。
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
同一時間,他遺忘了厄難。
殺手秦陽面無表情,盡全力恢復。
既然對方是掛逼,那就毀掉他的掛。
沒有掛,自然是打不過真正的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