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個要求,你立下血誓,為我父王,為我爹平反,我要讓所有被掩藏的真相重新浮出水面。
他做過什么,好的壞的,都無所謂,但我不能讓他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
云親王與皇太孫對視到一起,半晌之后,云親王也面色肅穆的劃破臉頰,以沾染拉鮮血的手,跟皇太孫的手握在一起。
“舉手之勞而已,我也不要你的命。”
以往他是真的看不上皇太孫,他覺得皇太孫也就比現任太子好一點而已,大體上也是一路貨色。
可如今,他卻真正的高看了皇太孫一眼。
以往大燕皇室,能真正讓他覺得是個人物的,只有先太子,如今這位先太子的親兒子,再算半個。
血光在二人的掌心浮現。
皇太孫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摘下了頭上屬于親王的發飾,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換了一身普通的道袍,然后喚出自己的道宮,念頭一動。
道宮轟然崩塌。
自廢道宮,從這一刻起,他再也無法調動大燕的神朝之力。
可是皇太孫卻還是咧著嘴在笑,笑的很難看,卻笑得很開心。
他想爭,已經沒法爭了,他爭不過云親王的。
但他想要的,也并不是那個位置,也只是利用那個位置去做一件事。
若是以前,他只能跟太子爭,沒有第二條路。
可如今,他父親寧愿死在他手里,也不愿意殺他,皇太孫忽然就覺得什么都沒有意思了。
他忽然明白,何必要爭。
云親王又不是太子,他只需要讓云親王答應他這個要求就行了。
皇太孫躬身一禮,咧著嘴,開心的笑著,趔趄著走向遠方。
云親王想說,沒必要這樣,可話到嘴邊了,卻又咽了回去。
皇太孫這是讓他安心,也是堵住了所有其他有其他想法的人的嘴,斷了所有人的念想。
從今天開始,不存在任何一個,可以與之爭奪帝位的人了。
皇太孫的背影,在夕陽下慢慢的消失。
云親王才起身,飛向了都城。
秦陽還在遙望著皇太孫遠去的背影。
心里計算著,為他爹平反這件事,到底是皇太孫本身的執念,還是因為種下的念頭?
“別想了,這種事,你不會懂的,也是無法計算的。”狗秦陽嘆了口氣,終結了殺手秦陽的推演。
反正狗秦陽覺得,這就是皇太孫的本心,所謂的種下念頭,頂多是錦上添花的效果,不可能是強行篡改。
“你還是推演一下,謹慎起見,最壞的情況是什么,我覺得,老皇帝年輕的時候,可能是三身道君的資深舔狗。
但凡牽扯到三身道君,超度都不能保證完全靠譜,必須先做好所有有可能的準備。
比如,老皇帝其實也修行了三身寶術這種可能。”
“好,我現在就開始推演。”殺手秦陽點了點頭,立刻開始了計算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