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頒布遺詔,鉆空子增強實力。
等等……
秦陽忽然想到,老皇帝在做困獸斗的時候,殺手秦陽曾冷靜的分析,表面上的確是大幅度增強了實力,但實際上,在面對手握塑料黑劍的秦陽時,等同于短板變得更加短,最后可以針對性的防御,瞬間化為零。
這也是秦陽最后能輕而易舉將老皇帝控到死的原因。
殺手秦陽說,這像是在自殺。
秦陽現在信了。
這就是一場由老皇帝當導演,親自下場,精心演出來的一場,轟轟烈烈的自殺戲。
那個小屁孩,也是有針對性的布置。
越是聰明的人,在看到遺詔上的人,是個小屁孩時,恐怕都會陷入到這到底是套路還是反套路的套娃陷阱里。
尤其是當他摸清楚云親王是個什么人之后,肯定也知道云親王到底會怎么做。
云親王不可能容不下一個小屁孩。
秦陽一路疾行,終于找到了那頂轎子,他手腕一抖,星落陣盤飛出,幻化之后,瞬間將轎子籠罩在內。
揭開轎簾,施展瞳術,果然,那小屁孩瞬間變成了遺詔嬰兒的樣子。
秦陽一指點在那女人的眉心,讓其陷入沉睡,將小屁孩抱了出來。
看著這個嬰孩,秦陽想了想,準備再次確認了一下。
解開襁褓,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小屁孩的雞兒。
小屁孩蜷縮著腿,身子縮成一團,非但沒有哭,反而咯咯地笑了起來。
沒錯,就是了。
秦陽看著小嬰孩,一指一點,讓他陷入沉睡,而后在拿出了白燈籠。
沉思了一下之后,喊了殺手秦陽上線。
“不是已經確認過了么?”
“保險起見,再次確認一次,這一次,由你來,還記得張正義和鸑鷟么?”
“你是說?”殺手秦陽有些意外。
“對,以塑料黑劍,加上漁眠安神曲,給這個小屁孩洗號。
我是下不了手,但這個下不了手,只是不敢下手殺了這個小屁孩而已。
管他有什么后手,哪怕這個是老皇帝的小號,也給他洗成真正的白板號。
反正這個小屁孩還不到一歲,連娘都不會叫呢,重新洗號也不影響什么,說不定以后前途更廣。
用點心,一寸一寸的洗,地毯式的洗兩遍。
我管他套娃不套娃的,等洗完了,再把他身上的皇室血脈斬了,再洗一遍。
我讓他玩陰的,玩后手,玩臟的,玩蛋去吧!”
狗秦陽越說越是火大,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擠出來這些話。
“你要是還想到了什么,一起來,反正多洗兩遍,對一個屁也不懂的小屁孩也不影響什么,再怎么樣他還是會記得吃奶。”
“我辦事,你放心。”殺手秦陽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一臉肅穆。
這種精細活,他的確最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