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干的,還用想么。
除了那個叫秦陽的后輩還能有誰。
明明背了鍋,羋陰卻笑的很是開心。
他就看不慣宗門的做派,仿佛帶著鐐銬跳舞,若是自制倒也罷了,看不慣也應當贊賞。
可宗門如今那做派,早已經成了惺惺作態,表里不一的作秀,讓人作嘔。
而后輩里,出了這么一個在他的記憶里,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傳道人,羋陰當然是越看越順眼。
背鍋就背吧,無所謂了,反正他的執念已經沒有了,也知道自己其實并不是真正的羋陰。
秦陽的做法,羋陰是大為贊賞,當那種惺惺作態的所謂正人君子,也是需要本錢的。
沒這個本錢的時候去作秀,自己找死不說,也會拖累所有人。
就像那位啞巴老友,脾氣臭,帶著一股清高酸臭味,可他還是引以為友,大為贊賞,就是因為人家有那個本錢,而且表里如一,是真君子。
羋陰悄悄的探查了一下,越看越是滿意,這后輩當真了得,散布謠言的時候,做的真真假假,有時候竟然會同時出現在數個地方。
那變化之法,他也看不出來什么破綻,悄悄追蹤,竟然也追蹤不到人。
他不太明白秦陽要干什么,但這不重要。
羋陰重新套上羋有德的馬甲,親自上陣,開始學著秦陽,去散布謠言,算是徹底將這個鍋背起來了。
……
數天之后,秦陽撓著頭,遙望著懸在半空中,抄襲了他演講稿的臟道士,一頭霧水。
這貨難道不是忽悠套路了他之后,直接跑路了么?
怎么現在又親自跳出來,學著他散布謠言了。
秦陽越想越尷尬,該不會是真想岔了,這個家伙不是套路他的。
真要是這樣,可就尷尬了。
之前不見臟道士人,這貨跟人間蒸發了似的,秦陽就順手套上了臟道士的馬甲,蹦跶的歡實,還給人家弄了個瘋子的名頭。
咳,這不成敗壞人品了么。
不行,甭管他是不是在釣魚,都得去跟他聊聊。
……
巨象背上的大殿里,血喇嘛聽著下面人的匯報,面帶微笑,心里卻忽然一個咯噔。
“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羋有德。”那尊身上冒著暗金色光芒的護法神將,神情謙卑的越眾而出:“此人我倒是知道,似是某個大派的棄徒,化名無數,近些年一直用羋有德這個名字。”
“有德……”血喇嘛琢磨著這個名字,聽著這個作風,熟悉感頓時涌上心頭。
難道是秦陽也還在這里?
但是不太對,秦陽若是也在的話,實力不應該有這么強才對,這個瘋子能力戰法身而不敗,肯定不是秦陽。
血喇嘛雙手合十,觀照自身,以秘法尋找心中缺失的部分。
重新構建出對這個世界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