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些人,才會在一開始,就能吸引到靈感大神官的目光。
畢竟,太昊世界內的爭斗,哪怕涉及到神祇隕落,天宮的力量,本質上也是沒有變化的,而且可能會變得更強。
一個掌握著權柄的神祇,若是能被備胎擊殺了,那備胎上位,掌握權柄之后,自然是比原來的神祇更強。
這是肉爛在鍋里,秦陽以前敢這么做,就是考慮到這點。
可是牽扯到上古地府的話,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次出現這種岔子,大概率是替上古地府的那些人背鍋了。
秦陽的念頭飛速閃過。
所以,必定是有什么東西,能引起了靈感大神官的注意,讓他往這方面去想的。
也就是說,上古地府的人,可能已經滲透到不可界之內了。
飛速閃過這些念頭之后。
秦陽輕輕拍了拍張正義的肩膀,聲音在張正義的腦海之中響起。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別露出馬腳了。”
話音落下,一點烏光沒入到張正義體內,按照時間順序,將張正義來報信的記憶,全部斬滅。
同時一掌將張正義的身形震成齏粉。
……
一元宮里,張正義留下的那顆死不瞑目的腦袋,開始自動長出來軀干的部分,一個時辰之后,他睜開眼睛。
當看到他還在一元宮里復活,銜接著的記憶,還是他擺弄陣法出了岔子的那段之后。
他提起來的一塊大石,終于落下了。
他知道,自己對后手的布置,不可能出錯的,而布置后手的地方,若是出現問題,他也會第一時間生出感應。
如今沒有生出感應,卻還是在一元宮復活,只說明了一個問題。
他見到秦陽了,秦陽將這段全部抹去,他什么都不會記得。
也就是說,理論上將,無論是誰問,他都可以理直氣壯的回答,他只是在擺弄陣法的時候,出了點意外,然后等了一段時間,重新復活了。
頂多也只是暴露出來一點底牌,實在隱藏不住的時候,他可以告訴別人,還要沒有神形俱滅,只要腦袋還在,他都可以原地復活。
“什么垃圾。”張有德瞥了一眼陣法,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臉晦氣,然后繼續開始研究陣法。
……
而另一邊,秦陽推算了一下時間。
西沙神祇已經離開天宮,可是到了現在還沒有到。
要么是西沙神祇還有別的事情先去辦了,這種可能,這位西沙神祇,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他也只是一顆棋子。
要么就是西沙神祇在慢慢的拖延時間,等著配合靈感大神官挖的坑。
稍稍一算,秦陽覺得,還是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以一個神祇為誘餌挖出一個大坑,保險起見,靈感大神官不會讓西沙神祇知道什么的。
但是,若是這位西沙神祇,也如同一元女神一樣,被太昊奪走了一些東西,變成一個不悲不喜的淡漠家伙。
的確也還有可能。
時間太緊,情報不夠,秦陽不敢做出準確的判斷。
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第二位奪權柄上位的家伙,必須要成功,他才能徹底讓事情失控。
屆時天宮再牛逼,也沒辦法控制天下人的人心。
所以,現在,需要有人來幫忙了。
他自忖沒有留下什么破綻,從表到里都清理的干干凈凈,為了不露出破綻。
別別子從頭到尾沒蒙在鼓里,張正義也不會知道什么,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所有。
甚至于為了保險,他在進入天宮的時候,都把相關記憶斬出,化作夢境單獨存放,出了天宮,才敢重新拿回來。
從進入不可界,只要有可能被人追查到的地方,全部都做的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