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蘇牧這一劍的水平完全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他所用的離火劍法威力很強,而且李曦月已經說過了,這劍是天虛境層次,那么也就是說確實能夠刺破這天外隕石。
但作為不合格賭徒的金蟬,那完全是自己跳入圈套之中的,這根本就怪不得別人,而且完全是跟蘇牧沒有半點關系。
看著發愣的金蟬,李曦月沒有半點話語,他與蘇牧之間到底是什么過節,會讓蘇牧如此報復他?
當然人心向背,蘇牧針對金蟬并沒有針對在座的各位,憑現在的水平而言,蘇牧已經完全鎮壓了甲一班所有全體學員,這樣一來,金蟬更沒有幫他,只能夠泥足深陷。
“知道嘛,這金蟬完全就是一個傻蛋,明明是蘇牧師兄給他設下的陷阱,他反而往里跳,這樣的人他不死誰死?”
“是啊,肯定這小子當日在食堂得罪了蘇牧師兄,現在有他好受的了,要知道我們都是來自于云瓊國各地,大多數誰是王城周邊的?他們是有權有勢,可現在呢?他不照樣被蘇牧師兄耍的團團轉,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尤其是金蟬這樣的氏族子弟,向來囂張跋扈,從來不將人放在眼里,他不死誰死?
對于金蟬的受虐,完全眾人都是冷眼旁觀,他要為自己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殺人要誅心,這是蘇牧采取的手段。
他要完全讓金蟬從心理防線上崩潰,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徹底洗心革面,當初那個夏公子也是如此,只有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線,才會讓他覺得他確實是敗了。
當然夏公子與這個金蟬是一類人,他們都是有良知的,可若是沒有良知的,蘇牧會讓他們清楚自己的名字是怎么寫的。
“少爺,這個金蟬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恐怕下一次上課的時候,他就會向您投降了。”劍靈紫怡幻化后,一臉嬌笑。
蘇牧搖搖頭,不著急,這個金蟬還有好日子在后面。
這才是剛剛開始罷了,對于這個天賦測試,蘇牧在猜想應該是圣武學宮有建立的劍道課,也就是說很可能下一場就是劍道課了。
他看過甲一班的課表了,下一堂課并非是在學堂內,而是在圣武學宮的劍堂之中,想必應該是某位長老教劍術。
圣武學宮總得而言比較全面,在武道、劍術、丹藥、陣法、符文、御獸、煉器等等方面那完全都是有著極高的建樹的,而且每一種項目都有著獨立的機制,都是被列入圣武學宮的修行范圍內。
清晨時分,蘇牧幽幽醒來,推門而出時,他看到了一道身影,而且還是極為熟悉的身影。
“蘇牧師兄,我想能不能請您放過我?”金蟬在這里逗留很久了,因為他昨夜又抄寫了一個通宵,整個眼睛都有些模糊了,這樣的日子太讓人不舒服了。
“你們金家平日里沒有讓你們學習族規?”蘇牧突然間想起了什么,這才問道。
“當然有,我們金家······”
“不過這跟我們金家又有什么關系呢?”金蟬覺得他問得有些多余了。
“那你們金家族規多少字?你會背嗎?”蘇牧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