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上,張闊的手緊緊捏著折扇,努力的表現出淡定的姿態。
“兄臺可否留名,出自何門何派?竟然狂言自你手里,經手過數枚造魂丹!”
唰……!
滿座眾人,齊刷刷扭頭看向武昊,但凡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張闊嘴上不說,言語和神態已經說明了,先前武昊所說的一切都是屬實的。
攤了攤手,武昊笑道:“你嘛,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嘶……!
眾人聞言,愣了片刻后,皆是倒抽一口涼氣。
狂!太他娘的狂了!要知道,在臺上的可是西月國公認的,煉丹界中的奇才,曾幾度受皇室邀請,都是被其拒絕的傳奇人物,張闊!
可是,這看似普通的少年,竟然聲稱對方沒資格知道他的名諱。
“小子,你這是要上天吶?不就是知道個造魂丹么,至于這么狂嗎!”張帥說完,害怕引火燒身,起身躲得遠遠的。
臺上的張闊,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他的折扇,輕輕敲打著掌心。
“看來這一屆的丹會,真是臥虎藏龍啊!敢問兄臺,又和特殊之處?能如此貶低在下。”張闊盡量保持著紳士。
武昊眼角余光,瞅了一眼二樓雅間,在先前他覺察到兩雙銳利的眼神,正在那里悄悄地打量著他,并且有極為隱晦的感知力,從他身上蕩漾而過。
若是沒有猜錯,那人便是這登云樓的老板娘。
既然要入丹會,要借助耿峰之手,來救出玄青月甚至是奪得黃云手里的九龍圖殘片,那高調行事引人矚目,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他戳著一抹冷笑,緩緩向著高臺走去,戲謔的笑道:“我?倒是沒什么特殊之處,倒是你,挺特殊的!”
“這話怎么講?”張闊問道。
縱身一躍,跳上高臺,武昊打量著他,道:“據聽說,你乃天火武魂!雖只有凝魂境修為,卻可煉制四品丹藥,全憑天火武魂的增幅?”
這是張闊引以為傲的事情,他挺直了腰桿,笑道:“不錯!”
“可否見識見識,你的天火武魂!”
蔑視的瞥了一眼武昊,張闊道:“本不屑與你計較!但你狂傲無忌,那今天便是讓我指教指教你!”
說罷,張闊一手伸出,手心微微一顫,一股炙熱的淡白色火焰,在其手心跳躍著,相聚甚遠都是能夠感覺到,那火焰的炙熱。
“出手成炎!無須將靈氣轉換成火焰,這一手,絕呀!”
見這一幕,不少人都是驚呼著,這是天火武魂的特殊之處,可將納入武魂中的靈氣,直接轉變成火屬性的火焰。
“此炎,以我武魂命名,取名天火!若得鼎爐加持,煉丹可謂是如虎添翼!”張闊高傲的笑道。
就在這時,武昊猛地一跺腳,一股靈氣蕩漾開來。